第(2/3)页 王五眯着发红的眼睛凑近,竹棍在王江身上各处拍打。 当棍尖扫过腋下时,王江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向前佝偻。 “咳咳咳……大人恕罪……” 王江趁机将腋下的小抄往更深处塞了塞,“学生昨夜温书受了风寒……” 王五嫌弃地后退半步,竹棍随意扫过王江的袖口和裤腿:“行了,穿好衣服进去吧。” 王江心中庆幸,但是却不敢表露半分,穿好长衫拿起考篮,装作面色平静的走进了考场。 他分的考棚在考场西北角,紧挨着茅厕,阵阵屎尿异味随着微风飘来,令人闻之欲呕。 若是寻常考生,定要抱怨这倒霉的位置,但王江却狂喜不已,这偏僻角落本来就是监考的死角,再加上还紧挨着茅厕,巡考官肯定嫌弃臭味,到时候他的小抄便有用武之地了。 随着考卷发下,王江强忍恶臭,装作研墨构思,实则暗中观察巡考动向。 确认无人注意后,他颤抖着从腋下取出那张皱巴巴的小抄。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便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铜锣声。 王江看着写的满满当当的考卷,满意的点点头。 他朝着四周看了看,见到无人后,连忙拿起那张小抄,塞入口中准备吞下毁灭证据。 可是不知是不是被屎尿味呛着的缘故,他嚼了几下,差点吐出来。 没了办法的他,干脆便将这嚼了几下的纸团,混合着废纸,随手丢进了纸篓里。 随后便跟随着众人交了试卷,走出考场。 县试在大宇朝是最初级的考试,考完后只能得个童生的称号,因此放榜的日子就在第二天。 心情大好王江,哼着小曲回了狭小的住地,等待着放榜的到来。 视线回到青山村。 王川在村正押解着宋小宝离开后,便带着许满仓父子,背着崭新连枷准备去打麦场脱粒。 恰好被出去散步回来的葛富贵看见,他连忙凑到跟前:“王贤侄,你们这是要去干啥?” 面对自己的准岳丈,王川自然笑脸相迎:“伯父,我准备带着满仓去给小麦脱粒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