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阿薇丝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不认识他。” 小木偶顿了顿。 “比克。” 她写道。 接着,她把这个名字抹掉,重新写了一行字。 “对不起。” “是。” “什么意思?” 阿薇丝张了张嘴。 “是……没人同你说过这个词吗?” 小木偶摇了摇头。 “你的人生该多么圆满啊,竟然没人做过对不起你的——” 阿薇丝还没说完,目光落在小木偶乱糟糟、脏兮兮的长发上,忽然意识到事情可能远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不是没人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或许是没人对她产生过歉意。 于是,那句“你的人生该多圆满啊”,也成了某种语言上的诅咒与霸凌。 阿薇丝有些难堪,她又说了一句:“对不起——这是我在表达我的歉意。” “为什么道歉。”玛纳特一笔一划的问。 “第一个是因为我没回答出你的问题,这是个谦逊的表达方式。” “第二个则是我说了不合适的话,我必须得道歉。” 玛纳特不解。 “说了错话,做了错事,就需要道歉吗?” “当然。” “……” 玛纳特没有要说的了。 小木偶陷入了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思考。 …… 流动的马戏团表演一向因为价格低廉、表演风格大胆,且时常带有些情·色表演而深受寻常老百姓的喜欢。 一只眼的马戏团在坎特威尔城附近的村镇停了大概一年的时间,周围几十个城镇基本都知道了这家马戏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