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法萨尔心头不屑的撇撇嘴,说起了那个这段时间内他说了无数遍的借口。 “祂的信徒——呃,”他瞥了一眼天空:“莫名其妙的在锈河城病死了,那位神便记恨上了我们的城市,教会也恨上了我们。” 这话他说了太多遍,以至于连他自己都信了这套说辞,说起来振振有词。 “不过毕竟是神明大人,别的我们也不敢多说。” “喔。” 寡妇笑了笑,不带情绪的说道:“原来是这样,所以那是一个报复心很重的教会?” “嘿,这些话……” 法萨尔摆了摆手:“这些话……” 一位寡妇的保镖站起来,像是去倒水。 法萨尔看了一眼,便转头说:“我们这些平民……对了,您手里的是什么?” “哦?你说这个?” 尤妮尔将帕尔的骨灰往前推了推:“这是一位惨死者的游魂。” “啊哈哈哈哈……” 法萨尔干笑了两声。 还真他娘的是骨灰啊! “你听说了吗?” 寡妇抬起头:“算算时间,这个时候鸦栖堡应该已经覆灭了吧,你听说过鸦栖堡吗?” 法萨尔沉默了。 他感到不安。 鸦栖堡,他当然听说过。 他当时还专门去打听了——和锈河城几乎是同时拒绝了长乐教会的传火。 为什么提到了这个? 他吞了口唾沫:“你……” 突然的,他脖子受到了重击。 有什么东西咬了他的脖子一口,或者说,有什么锋利的刀刃,一下捅进了他的脖颈里去。 法萨尔的喉咙开始漏风。 血液从嗓子眼里往外灌,呛的他不断咳嗽。 “你说对了一件事。” 尤妮尔敲了敲那只骨灰罐。 “长乐教会,确实聚集了一群喜欢以眼还眼的人。”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