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更别提那些出身贫寒的教会军了。 因为数量太多,填饱所有士兵的肚子绰绰有余,于是那些脏兮兮的牛下水和羊下水就不往锅里扔了。 巴纳比颤抖的蹲在人群中,他以及这一大群的被驱赶过来的难民被勒令干一些重活。 他的双腿在发抖,他是在马赫镇外被捕获的,被鞭子抽的滴溜溜的一口气跑到了这儿。 现在他已经完全不去想留在老家的妈妈会怎么样了,因为大概连他都已经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些士兵在忙碌,巴纳比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能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但是没想到,有士兵叫他:“喂那个……” 他顿了顿,似乎在考虑用巴纳比什么特征称呼他。 一个胖子,巴纳比替他说,或者一个脸上长痣的家伙,或者一副破破烂烂的家伙? 但沉默了几秒钟,那个士兵大步走过来,用脚踢了踢巴纳比的屁股:“喂,跟我来。” 巴纳比想,他大概是要死了。 “你是个厨师?”对方问。 “曾经是一个……” “噢那就好,我没看走眼。” 那个士兵跟着另一个人将一只大铁桶扔在了他面前:“喏,那这个就交给你了。” 那个桶里臭烘烘的,巴纳比伸头一看,是牛和羊的内脏。 哦,原来是要他做饭。 “老爷想吃什么口味的?” “我可不吃,我怕你下毒把我给毒死。” 两个士兵哄笑一声:“我们有东西吃,你们呢?一群阶下囚,又不能真把你们饿死——你们又不是牛不是羊,饿死了尸体我们还没法吃……你去弄给他们吃吧。” 巴纳比更不明白了。 一群阶下囚……居然日子好到能吃得上肉食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