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戚缙山见了她的反应,眸中寒意更甚:“因为戚修玉即将回京赴任,所以你才下此狠手?” 自成婚后,谢明月为了与他疏远,数次做了令人寒心之事,只怕这次也是为了惹怒他,与他划清界限吧。 这是第几次了? 戚缙山眼底划过一抹倦意。 “谢明月,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一时间,他竟看不出谢明月到底在动什么心思。 “戚缙山!”谢明月被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斥责,语气里都是嗔怪和委屈:“以前你看到我,话都不敢说一句呢,现在竟然敢恶意揣测我!” 这话一出,戚缙山静了一瞬,屋内外候着的婢女小厮们也纷纷瞪大了眼睛。 老天爷啊,多少年了,夫人对大爷的态度终于变了! 两人之间,虽然吵起来了,但是终于不再是那种令人窒息的死气沉沉了! “夫君,我作为你的妻子被冤枉了,你为何不信我?” 见他面色诡异,谢明月有些紧张地低下头。 戚缙山眸子深处似有流光闪过,“妻子”这个词,居然能从她嘴里听到。 “话都不敢说一句?”他收敛起气势,捻动手上那只白玉狮头扳指,“我何时有过此举。” 谢明月大言不惭:“我十六岁那年去山寺祈福,你也在树下,却只躲在树后,连招呼都不与我打,不是不敢是什么。” 竟然…… 十年前的事……她还记得。 戚缙山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不再接话,捻动扳指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谢明月不肯让他糊弄:“我说了,下毒之事并非我为之,那个芬儿定然受了指使,栽赃陷害我,你母亲审的不行,我要重新审。” “罗氏并非我母亲,你要审,就重新审,”戚缙山面色刚好转一些,目光落在黑漆漆的药碗上,又沉了下去,“为何不喝药?” “夫人,太医方才说您积忧甚重,肝气郁结,这药是解郁的。” 梧桐见谢明月看着药碗的神情一懵,就知她又忘了事,于是赶紧提醒。 这些年,夫人成日郁郁寡欢,记性也越来越不好,她早就习惯了时刻提醒。 戚缙山沉沉盯着谢明月。 积忧甚重,呵! 他竟不知,她心里忧虑谁,乃至病到了这种地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