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晚上戚缙山回来时,谢明月正捏着鼻子喝药。 看着她脸皱成一团,如临大敌的模样,他暗自好笑。 “苟子涵已斟酌用药,此汤应当不苦。” 他解下鹤氅,唯恐身上夜露湿凉冷到她,特此在炉子旁站着烤。 谢明月咬住唇摇头:“苦的,闻着味儿就不行了。” 她身旁摆着一盘蜜饯,梧桐手里也捻着一个,随时准备着,只要苦药入喉,便赶紧塞进口中。 可惜谢明月观望再三,死活不肯。 戚缙山身上烤暖了,走过去夺过她手中药碗,垂眉淡笑,突然仰头灌进自己嘴里。 “你干什么……” 谢明月瞪大眼睛,话音未落,被他一把攥住,掐着下巴便吻了过来。 苦涩的药味淡淡弥漫在唇齿间。 “不许吐,咽下去。” 男人声色沉缓,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谢明月只能乖乖照办,一一吞咽。 迷迷糊糊间,吸进一口凉气,随后舌尖抵上一颗甜甜的梅子干。 “乖,不苦了。” 戚缙山捧着她的脸,在尖尖上打着转儿吮,轻声哄。 “嗯嗯……” 谢明月的全副心神集中在作乱的柔软上,拼命吮着那颗救命蜜饯,压下口齿间的苦意。 “明明就很苦!” 被放开后,她含着梅子干,怒瞪戚缙山。 耳根处的淡淡粉色却暴露了内心的羞怯。 “苦吗?” 戚缙山鼻息间带出药味,垂眼轻笑。 “那往后都由我来给夫人喂药。” 怎么喂? 和刚才那样? 谢明月一个激灵,立刻改口:“不苦、不苦。” 戚缙山从袖中掏出一个木盒,盒盖上的木柄雕成了兔子耳朵模样,精巧可爱。 “这是什么?” 谢明月接过他递来的木盒,揭开盖子,一股清香扑鼻,令人莫名十分舒适。 面前男人笑意更深:“苟子涵制的避子药。” 谢明月张了张嘴,脸颊爬上一丝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干脆埋着头将盒子收到屉子里。 戚缙山拉住她:“放枕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