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怀疑戚缙山怕她担心,不说真话。 金河紧张地吸了口气。 这……大爷不让他说,夫人又逼他说,他可如何是好? 眼珠子咕噜噜地转,金河突然间福至心灵,倒戈向谢明月:“夫人,其实大爷这伤挺重的,看着小,但伤口深,外面愈合了,里头长不好。” “这么严重?” 谢明月顿时皱紧了眉头。 金河又怕吓坏了夫人,连忙解释:“也……不算太严重,就是伤口深,不容易长好,所以大爷这些日子行事有诸多不便。” 他大着胆子进言:“夫人,还有一件事,夫人送来的那套衣裳,其实大爷不是不穿,而是……” 金河一张嘴叭叭叭说着,还未说出口,屋内突然一声低喝:“金河,滚进来。” 他顿时犹如被人掐住了脖颈一般,百句话都卡在了肚子里,垂下头乖乖往屋内走。 谢明月一头雾水,之好在屋外等着。 过了一会,戚缙山着一身紫衣朝服缓缓步出。 第一抹晨曦落在他肩头,仿佛负起了整个家族的荣耀。 谢明月的心怦然落了一拍。 这是她的夫君,她携手一生的人。 “时辰还早,”看见她,戚缙山微微一笑,“夫人随我来。” 谢明月将手放到他手中。 看见两人走向耳房,金河的眼神和见了鬼似的。 他落在后面,与玉江耳语:“大爷不遮掩了?” 玉江耸肩:“媳妇都要跑了,还遮掩啥。” 谢明月跟着戚缙山走上台阶,见耳房的锁是一道极其精巧的童锁,而戚缙山用手指上的狮头扳指往上一印,锁就“咔擦”一声开了。 她心底暗叹,在抬头望进屋内的一瞬间,神色变为僵硬。 这么大一副她的画像? 她感到牵着自己的手瞬间收紧,将她狠狠攥在手掌心中。 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谢明月想着戚缙山那愁人的反应,渐渐放松下来。 不就是一副画像么,他心悦她,有画像很正常。 收在耳房也很正常。 以往她不肯亲近,他总要有慰藉嘛。 可是进了耳房,转到里间后,谢明月震惊了。 眼前这些是什么。 是她的用品展览会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