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暖香阁是花楼,做的是皮肉生意,既然做皮肉生意,必然会用些下三烂的东西。 这药包里面装的是催情媚药,遇水则溶,遇火则燃,无论是倒入酒中、亦或是当做香料点燃,都有奇效。 她想起戚修玉那孱弱的身子,暗暗咬了咬牙。 听说这几日,戚修玉要的助兴药也不少,方才她给他洗脚时,分明看见他脸上一片乌青,整个人都是一副快要被掏空的模样。 想了想,卫婵冷笑一声,走过去拿了两个药包,就将里面的药粉全部倒入了酒壶中。 原本这倒入酒壶的量只该有半包,她一下子倒入了两包,也不知这喝了酒的人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倒完药后,婆子便来催促了:“还没好吗?贱胚子干什么都慢慢吞吞的,手脚再这样慢,我便同妈妈去说,将你赶走算了。” 卫婵忍着屈辱,赶紧将酒壶递上去。 酒壶一路送至房中,戚修玉穿戴整齐,见新的酒来了,想了想,便将酒装到了一个葫芦里。 随后,他向同样穿戴整齐的云娘伸手。 “我已同妈妈使了银子,她答应今日将你放半天,我带你到旁边的马场去,你以前不是常羡慕人家打马球吗?今日我教你打。” 云娘听到这话,不知是触动到了,还是什么,竟然主动的走过来,柔柔地攀上他的肩,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多谢二爷。” 她的声音也和以前不一样了。 戚修玉听着,陡然有些口干舌燥。 真是奇怪了,莫非是小别胜新婚?他虽对谢晚晴有些残留的感情,可如今见了,却总是情不自禁,像着魔一般。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将桌上残存的酒举起来饮了一口解解渴。 “走吧。” 他迫不及待在云娘面前一展雄风。 卫婵照旧在那杂物房中不停地做着事,没过几个时辰,突然听见室外一阵喧嚣,有些兵荒马乱的动静。 她哼着歌停下,眯了眯眼,走到门口,试探地问道:“婆婆,外头出了什么事?” 那婆子此时也有些好奇,便没有骂她,只是叉着腰走到外面,探头去听了听,看了看,随后有些惊奇地回头:“怪了,今日那戚二爷带着云娘出去骑马,这会儿却是被人抬回来的,你继续在这儿呆着,我去瞧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