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老太太急死了,想要再催,可一旁的贺大老爷连忙拦住她,又同自己的妻子一起追着金河玉江到了门口。 他直往他们手中塞鼓鼓囊囊的银两荷包。 “劳烦给咱们透个底儿,我这逆子到底犯了何事?” 贺大老爷回想起贺洛平时的做派,除了不学无术,窝囊点,就是爱玩女人,再联想起方才戚缙山怀中抱着那女子的模样,他的心忍不住狠狠颤了颤,浑身毛骨悚然地竖起汗毛。 这个逆子该不会犯下大错了吧? 他手一抖,又连忙解下腰间玉饰要塞到玉江手中。 可玉江只是将那荷包往地上一抛,随即漠冷漠道:“等有了结果,自会有人来通知贺家。” 戚缙山的马车很快离开了贺家门前“留下一头雾水的宾客们,而贺家人只能强颜欢笑叫戏班子们提前上台来,勉强将这充满冷气的园子打得热闹了些。 贺兰芝心中一慌,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离开人群来到贺家前院,一处静谧的高楼上,太子就坐在此。 他今日虽来贺家,但因身份太为尊贵,反倒不便露面,是以贺家专门布置了这座小楼,封太子落脚。 贺兰芝看着太子脸颊旁还隐隐未消的手指印,忍不住用力地攥紧了袖子,垂下头来示弱道:“方才臣女无状,请殿下恕罪。” 太子自出生以来,就是一人之下的这天下最为尊贵之人,只有他打别人,没有别人打他的份。 且他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小时候宫内有皇子同他争执,不管这皇子的生母地位如何显赫,他总会设计让那皇子吃到苦头。 今日挨的是贺兰之一巴掌,当属他人生当中绝无仅有之事。 是以他在此静心片刻,再次看到她时,心中还是不免生出些愤怒,只是一听她带着几分慌张和哭腔的声音,他的心便倏然软了。 太子看着她,温声道:“孤何时说了要计较?” 说完,他抬头示意一眼,周围的宫人们顿时很有眼力地退了下去。 太子这才一步上前,抬手想要触碰贺兰芝的肩膀,却又缩了回来。 他可没忘了刚才那一巴掌是为什么被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