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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主？龙族？方如棠把奔奔递给许娇，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先应付鲛人族的长老。

    “说句实话，我们的家乡现在没有龙族，以后也不能保证有没有。”方如棠不想用还不存在的龙族勾搭鲛人。

    “没关系，你们真的能解决海族的生育问题？”

    面对两位老态龙钟的老人，方如棠不想拿乔，直接就公布了答案：“离开你们现有的栖息地，远离人类，他们在你们的族地附近投放了避孕成分的药物，这也是人类这几年推出的新型繁衍方式的原因。”

    说白了，就是人工受孕。

    “他们......，倒也不意外，我们其实早就猜到了跟人类有关，但没有能力验证。”

    方如棠有些意外，就是说，其实她不挑破，海族也会想办法远离人类的。

    “我们会把几种净化仪的技术和实物都留给你们，鲛人族好好保管，如果实在没办法处理数据，学也学不会的话，你们就保留好，等到合适的时机跟人类换取利益。”

    “你们不也是人类吗？为什么站在海族的这边？”这也是鲛人族长老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他们族里古老的传说中，跟人类成婚的鲛人，半数以上被人类以族人为重的原因下伤害了。

    “任何种族在我眼里都是平等的，你们的天道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况且，鲛人族能传承至今，本身就是受天道宠溺的存在。”

    “天道？我们这个世界的天道还在？”

    “应该在。”

    在许娇手上的奔奔插了一句：“肯定在啊，没有天道的世界就死了，你们坚持不了二百年。”

    “恕我们贪心了，除了之前你说的那些技术，我们是不是还能提一些条件？”

    “对，这个我跟鲛沙长老说过的，只要我能做到的。”

    “事情就这样定了，用鲛沙这一支鲛人交换，别的条件，我们再回去商量一下。”

    “好，但是我们不要混血，希望这一支鲛人里面没有混着混血。”

    “可以，这一支鲛人本来就不跟人类通婚的。”长老理解的点点头，他们自己也不喜欢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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