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极其刁钻的位置,一股尖锐刺骨的痛感瞬间穿透昏迷的屏障。 “呃!” 昏死过去的徐大牛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抽搐一下,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又一次被强行拖回了这无间地狱。 江澈的目光重新回到那道恐怖的伤口上,声音冷静得可怕。 “嫂子,换根结实点的木头给他咬住。雪柔,倒酒,布。” 命令简洁,不容置疑。 柳雪柔一个激灵,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感,颤抖着将酒坛里的烧刀子淋在干净的布条上,递了过去。 那双曾经只会抚琴弄画的纤纤玉手。 此刻沾满了辛辣的烈酒,甚至溅上了几滴污血。 她不敢去看徐大牛那张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只能死死盯着江澈。 刮、切、剜。 江澈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犹豫。 剔骨刀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精准地剥离着每一寸腐肉,避开尚有生机的组织。 散发着恶臭的烂肉被一片片刮下。 落在床边的破碗里,很快就堆起了令人作呕的一小堆。 每当鲜血涌出过多,江澈便会毫不迟疑地将烧红的刀尖往伤口上一烙。 “滋啦——” 皮肉烧焦的声音和徐大牛压抑的闷哼交织在一起。 烙印处,血管被瞬间烫死,翻卷的血肉被封住,鲜血的流势立刻减缓。 血腥残忍的止血手法,让一旁的柳雪柔和曾琴看得通体发寒。 这不是在救人。 这简直是在用酷刑! 时间在极度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徐大牛数次昏厥,又数次被江澈用同样的手法强行唤醒。 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嘶哑,身体被汗水和血水浸透,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终于,当最后一片腐肉被刮除。 露出了下面虽然惨白但尚有血色的新肉时,江澈停下了手。 他将剔骨刀重新在油灯上烧红,最后一次仔细地烙印了几个主要的出血点,将整个创面清理得干干净净。 “好了。” 他吐出两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疲惫。 他扔掉剔骨刀,接过柳雪柔递来的最后几块干净布条,动作轻柔了许多。 一层一层为徐大牛包扎起来。 他的包扎手法同样娴熟,布条缠绕的松紧恰到好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