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连同他夏元吉的下半辈子,都给赔进去! “陛,陛下!” 夏元吉的嘴唇哆嗦着,急中生智,拼命找着借口。 “臣以为,此事体大,不可轻率啊!” “高句丽初定,民风彪悍,非礼部制定教化之策不可,也非工部调拨钱粮修缮城池不可,更需兵部留兵镇守,此非臣一部之责啊!” 这话一出,立刻得到了其他几部尚书的响应。 兵部尚书立刻出列:“陛下,京营兵马断不可轻调!” 工部尚书也哭丧着脸:“陛下,黄河大水,两淮灾情,处处都需要用钱,工部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礼部尚书则开始掉书袋:“陛下,教化非一日之功,需先考察其风俗,编撰其史册,选派通晓其语言之儒生。” 一时间,刚刚还同仇敌忾。 准备把朱高煦往死里整的文官集团,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什么擅开边衅,什么劳民伤财…… 当这片烂摊子真的要他们去收拾的时候,他们比谁都躲得快。 朱棣冷眼看着殿下这群丑态毕露的臣子。 一群只会在安乐窝里摇唇鼓舌的废物。 跟朕那个在刀尖上舔血的儿子比,你们,也配? “既然诸位爱卿都觉得为难,那此事,便容后再议吧。” 说完,他便拂袖而去,留下满朝文武,面面相觑,一个个脸色比哭还难看。 夏元吉瘫软在地,官袍被冷汗浸透。 从朱高煦那封奏章抵达京城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已经输了。 ………… 金陵皇城内的风波,对于身处暗流中心的江澈而言。 不过是早已写定剧本的一幕戏。 廷议的结果,几乎在汉王那封奏章送出的同时。 便已由信鸽提前送达江澈手中。 “大人。” 李观从外面走了进来。 “朝堂那边的戏,看完了?” 江澈没有回头,目光依然落在窗外那片深不见底的夜色里。 “一群只会摇笔杆子的腐儒,还能唱出什么新戏码?” 他转过身,指尖在桌上一张巨大的东洋海图上轻轻划过。 从对马岛一路延伸到樱花国本土的港口。 “他们还在为谁去高句丽那个烂泥坑扯皮,我们得给他们添把火了。” 江澈的语气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 “通知下去,对樱花国的绞索,再勒紧一圈。” 李观心头一凛,躬身听令。 “传我的令,所有挂着咱们四海商号旗的船,即刻起,断绝与樱花国及其占领区的一切往来,任何胆敢向其走私粮食、铁器、药材的商船,不论是哪国人,给我扣船、抄货、人……沉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