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也顺了阎婆惜的心意,更是跟张三蜜里调油,厮混的快活。 张三自从听了算命先生的话,那胆子一日大过一日,听闻宋江又下乡公干,便又跑去阎婆惜厮混。 阎婆惜的老娘过来劝过几次,被阎婆惜一顿责骂,现在也只好缩着头,不好说些什么。 张三机灵,时不时买些衣衫,又送酒水,偶尔给些零钱,便是让阎婆拿人手短,也不好说些什么。 两人云雨半夜,张三问道:“上次问你的事情,你可有注意?” 阎婆惜道:“那厮最近一直跑乡下,也不知道干什么,倒是那夜他说梦话,嘴里说些话,我听不懂。” “什么话?” “他说金子,做贼,大胆什么的。” 张三眼珠子乱转:“宋押司在县衙,那是出了名的及时雨,总能帮衬左右,若是光靠衙门的金银,不可能这么豪爽。” “你的意思?” “便是给你买的这楼,又是寻常押司的手段?虽说他们宋家有庄子,但也经不住这般折腾。” 阎婆惜道:“哎呀,你别一直说,到底什么意思嘛。” 张三深思道:“依我觉得,这宋江怕是跟一些贼人都有勾连,就是不知什么贼人。” “贼人?眼下有什么贼人?” 张三道:“眼下最出名的贼人是梁山贼,其中有一帮人劫持生辰纲,事情闹的很大。不过,宋押司做事谨慎持重,断不可能跟梁山贼勾连!” 阎婆惜道:“那妾身多注意一些,若是发现他跟山贼勾结,便去告诉你。” “好!”张三随口应和,他也是随便想着。 宋押司日子优渥,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理由与一群反贼勾连。 那宋押司到底有何劫数呢? 张三撑着额头细想,想着想着,一旁阎婆惜将他抱住。 “别想了,我们睡觉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