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呼延灼笑着道:“不着急铺床,先把这羊肉煮好,再给我打三斤面做饼来吃。” 酒保连声说好,把清洗干净的羊肉剁开,放入锅中炖煮,又勤快的烧了洗脚水,打给呼延灼泡脚。 等忙完这一切,酒保忙活做饼,呼延灼泡了一阵脚,擦脚起身,将马儿牵到屋子后面的小屋后方。 酒保忙前忙后,又给马儿切菜弄料子吃。 等忙活大半,肉食都好,呼延灼望着桌子上的肉食,索性道:“你也忙活的辛苦,与我一起吃酒吃肉。” 酒保喜不自禁,便在酒桌的侧边坐着,时不时捧着呼延灼说话。 呼延灼问道:“实不相瞒,我一路过来,看到很多地方抛荒,还有很多农户死亡,到底是怎么回事?” 酒保一听这话,重重叹了口气:“官府赋税太重,百姓还要承担徭役,尤其是梁山兴起,经常要让青州支援,耗费大量人力和物力,很多百姓活不下去! 尤其是上次朝廷征缴梁山,派遣了一员大将叫什么呼延灼,同时让济州、青州辅助攻打梁山,结果那一战,官军大败! 导致青州、济州辅兵损失惨重,而且多个地方临时搭建的粮仓,要么被梁山焚毁,要么被他们夺取。 青州的百姓,一下子陷入水深火热,尤其是靠近梁山的西南方向,青州官府似乎有意放任不管。 导致很多人逃亡到梁山地盘,在那边耕种田地,甚至直接加入梁山军。” 呼延灼的脸色一下难看到极点,又是尴尬,又是内疚,还有羞愧。 他本以为百姓的惨状,全都怪青州官府,没想到这事情完全牵扯起来,居然还跟他有些关联。 一场战争的失败,直接引发了连锁反应。 “梁山为何敢收容这么多百姓?他们地盘也不大!为何敢这么做?”呼延灼干咳一声,心情简直糟糕透了。 酒保最擅察言观色,开口问道:“客官这是怎么了?看您脸色很难看,是身子不舒服吗?” 呼延灼舔了舔嘴唇,转移话题道:“没有事情,我是想到很多无辜之人伤亡,心情难过。” 酒保轻叹一声,夸赞道:“客官真是菩萨心肠。百姓没有活路,肯定要找有活路的地方。 梁山郓城那边,进行土地的重新分配,得到很多百姓的支持,有田地产业,和不高的赋税减免,他们能活下去,还能够得到梁山的庇护,自然而然要保护自家产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