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眼下还不是感受自己进步了多少的时候。 【警觉】作响,让他下意识指向那个远处张开长弓、搭箭在弦的‘泥鳅’—— “砰!” 长弓因为离弦的箭矢而颤动,羽簇像是要洞穿两人间隔的空气,裹挟一股强风,直指唐奇的眉心! “【银光锐语】!” 短促的音节再度响起,那抹银光仿佛拦截住了箭矢的方向,迫使它偏移了轨迹,紧接着便从他耳畔穿刺而去。 “这他妈怎么可能!?” 所有人都能瞧清楚,那箭矢分明距离唐奇不过几寸的距离,并且速度完全没有减缓的迹象。 这他妈还能直接偏离出去!? “是魔法?他是施法者!?” “老子只是喝口酒的时间,他就杀了三个、打残一个,你现在告诉我他是施法者!?” 至少在冒险者的刻板印象中,施法者大多是上城区【星光法师学院】中,那群身着长袍,手持魔杖,总要念诵数秒咒语的法师老爷。 原本施法者就已经足够优越了,被近身就容易翻船,是这群冒险者仅有能够安慰自己的借口—— 但眼下,许多人意识到这个借口往后也将不复存在。 而不论如何,唐奇都不可能浪费时间去解释这一切。 他看向那个胆颤心惊、丢下长弓,试图不顾一切向酒馆之外逃离的‘泥鳅’,高歌一声: “抛出这柄利器,我将盛胜追击!” 脱手的弯刀远比偏离的箭矢更精准。 在对自己的【诗人激励】之下,那柄‘蛇吻’犹如漆黑的标枪,划破酒馆中通明的火光、遁入寂寥的黑夜里,顷刻洞穿了最后一条‘泥鳅’的胸膛。 这一刀没能取走他的性命,却将他结结实实钉在了酒馆外的土地上。 唐奇走出酒馆,拔出弯刀,干脆利落地抹过他的咽喉。 等他再无声息之后,又手持染血的‘蛇吻’,走到那个被挑破手筋的人前。 他踩踏在木板上的“吱呀”脚步,犹如催命的丧钟,使得那条‘泥鳅’再也生不出一丝一毫的嚣张: “我错了、我错了——饶我一条命,我会把这次地下城的收益都给你!” 利刃斩上他的脖颈: “难道现在就不是我的么?” 等他死后,耳边又响起另一声怒斥: “该死!你、你知道跟我们红巾帮作对的下场吗!?” 唐奇有些奇怪,自己不是宰了五条泥鳅么,怎么还有第六个人的声音。 回过头去,却发现是刚才的吵嚷声,惊醒了那唯一一只挑头的‘虱子’: “多谢提醒,差点把你给忘了。” “等等——龙金城的律法不允许肆意杀人!” “明白自己快要死了,开始跟我讲起法律了?” 不等【肉虫】拔腿就跑,唐奇干脆地洞穿他的心脏。 血腥味充斥在唐奇的鼻腔中,迫使他捏紧自己的鼻子,忍不住挥挥手,试图打散刺鼻的气味。 他看向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位,身着类似冒险者装束的男人: “朋友,麻烦把他们的尸体搬运到门外,待会儿请你喝酒。” “啊?哦、好。” 被点到的冒险者有些颤巍地站起身来,掐了掐自己发抖的双腿,让些许的疼痛冲散内心的惶恐,讪笑着将几条‘泥鳅’的尸体搬了出去。 唐奇紧接着向酒鬼们表示歉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