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反正只有他与霍普真正知晓宝库中的藏品,以后还有什么解释不清楚的道具,全都‘栽赃’在宝库就够了。 唐奇摩挲着手指上的【心灵护盾戒指】,如是想着。 虽然仍旧佩戴着,但他一早便解除了与这枚戒指的同调,转而连接上此前获得的【鬼婆之眼】。 哪怕暂时还没办法凑成鬼婆集会,至少也能通过这颗眼睛,作为探查工具无伤确认兽人部落的布局与环境。 他一边吩咐晨曦守在身侧,一边让碎石与安比看看这座庄园里,是否还藏有没被兽人搜刮的物资。 随后将视觉引导在【鬼婆之眼】上,借由希瓦娜的行动,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过了好一会儿,忍不住嘟囔道: “这个部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啊。” …… 希瓦娜行走在泥泞的土路上,紧跟着便翻过防御用的篱笆。 还记得在抵达星梅镇的第一天,看到这些防御工事时,站在龟背上俯视这一切的自己,只觉得这些住在长城之内,对危险一无所知的人类竟如此可笑。 这些捆起来的木头还不如他们的棚屋结实,它们甚至没办法刺破天际巨龟的皮肤。 她带领着族人,踏入小镇,妄图奴役整片领土。 让那些人类为他们出产粮食,再大肆开放生育,迎来部族的繁荣——之后,她还没想过之后的事情,多想一点就让人头疼。 耳边的喧嚣愈演愈烈,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 整齐划一的“呼”、“哈”,寓意着部落正在进行角斗。 走近前去,才看到这次进行角斗的,一个皮肤黄绿,身材瘦削,尖长的耳、鼻、下巴十分惹眼,手持劣质的狼牙棒、木盾,赫然是只地精。 另一个身材同样矮小,但粗犷的面庞,与嘴角两颗稚嫩的虎牙,仍然显露着他作为兽人的身份。 只不过碍于年龄,个头与地精相差无几。 观战的希瓦娜下意识压低头颅。 她没能将食物带回来,只觉得面上无光。 但这不妨碍她的视线,轮转在两个斗士之间。 只看到年幼的兽人将手中的斧头凿在了地精的盾牌上,却因为经验的缺失,而使斧刃正巧卡在了木盾的缝隙中。 那只地精则老辣太多,多年征战的经验,使他轻松举起狼牙棒,硬生生凿在了年轻兽人的腰腹。 “扑哧——” 猩红的血花炸开在棍棒的金属尖刺上,兽人经受不住捶击,猛地向另一头栽去。 腹部的剧烈疼痛,让他忍不住哀嚎起来。 他无法判断自己的肋骨断了几根,身上被扎了几个血洞。 只能望着身旁那些欢呼的同胞,忍不住用兽人语喊道: “我认——” 它还没能把话说完,狼牙棒便“砰”地一声,砸爆了他的脑袋。 当看到迸溅的猩红像喷泉涌出时,希瓦娜这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一场公平的角斗。 只是经验老道的地精,对未经成长的兽人少年,所单方面形成的不义虐杀。 怒火在顷刻间焚烧她的胸膛。 希瓦娜无法理解,眼前的兽人为什么会与地精决斗—— 部族的传统,是‘强者挥刀向更强’。 绝不可能是年长的地精,择取一个孩童作为对手。 可他又为什么在对方明确认输之前,痛下杀手? 他本来能够收手的! 希瓦娜只在呆滞中,眼睁睁看着那只地精“吱吱”窃喜两声,一路小跑向远方的吊台,取走了上面所悬挂的血红肉块。 紧接着便要在部落的欢呼声中,将那个失去声息的兽人拖走—— 那个孩子甚至没能在人生中进行第一次的狩猎! 他还不算一个成年人! 死在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手下,用这种羞辱、残忍的方式。 这到底有什么值得欢呼的!? “地虫!住手!” 她忍不住怒吼道,拨开了欢呼胜者的族人,强行冲进角斗场中。 这里曾是个马厩,篱笆刚好围成了角斗场,大量的鲜血浇在青草上,融进了泥土里,直到眼前只剩下红褐色的血块。 她的出现,吸引了绝大多数目光。 每个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这位消失了足有半个月时间的族长——尤其是看她两手空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希瓦娜一把揪起地精的衣领,一边指向死去的兽人, “他已经认输了!” “我没听见!” 地精用简短的通用语回答, “我以为他在骂我!” 他的嘴角挂着戏谑,显然一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落在希瓦娜的眼中,就像是在挑衅: “你不可能听不到!” “我就是没听到。” 地精嘿嘿一笑, “前老大的耳朵好用,我的耳朵不好用!” 比起他的无赖,希瓦娜却留意到了一个字眼: “什么前老大?” 在她的迟疑中,那惹人心烦的沙哑嗓音紧跟着响起: “哦,我亲爱的希瓦娜。你可真是离开了太久——但想必你一定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成功将人类的粮食带了回来,对吧?” 她向着声音望去,只看到站在高塔之上的芭芭娅正俯视着自己,仿佛她才是这个部落中的王者。 希瓦娜冷哼一声: “我才离开了没几天,你就像只枭熊一样,急着吞掉母亲的尸体吗?” “我可没有像你一样的肌肉,怎么可能坐上酋长的位置。” 芭芭娅摇了摇头,她的笑容总让人浑身泛起疙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