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姜棠隐不等他说完,转向海淑云道:“第二问,是问母亲。这锦盒是前几日谢家差人送到女儿院中,当时青杏、春桃等丫鬟皆在,女儿并未动过,只打开看过一眼便合上。母亲的人去搜时,锦盒是放在女儿妆台上原封不动,还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动过手脚才呈上?” 海淑云摸着眼泪,:“大丫头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怪母亲陷害你不成?” “女儿不敢。” 姜棠隐语气平淡,“只是陈述事实。第三问,女儿昨日给三妹妹敷面,用的是从这锦盒中舀出的粉,兑的也是我房中的玫瑰露。若这粉真如大夫所言含有剧毒‘赤焰砂’,为何女儿用手舀粉、搅拌,甚至指腹也沾染了不少,却至今双手完好无损,未见半点红疹溃烂?” 她说着,抬起自己的手,展示给众人看。 “若说手脸有所区别,可女儿这几日也是日日用珍珠粉敷脸,为何我没事,偏就三妹妹出了事?” 姜玉娇慌了道:“你说你日日用珍珠粉敷脸,谁又能证明?别说潇湘苑的丫鬟,她们可都是你的人。” “取来三妹妹你房中的珍珠粉和这盒一对比便知,我与三妹妹这几日都用它敷面,剩余的珍珠粉应该相差不大。” 姜玉娇还想在做什么,但被海淑云捏住了手腕,终究把所有的话都咽到肚子里。 “父亲,”姜棠隐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哽咽和委屈,“女儿与三妹妹分享珍珠粉,一片赤诚,天地可鉴!女儿若有半分害人之心,怎会愚蠢到用自己的东西、在自己院中动手?还留下如此明显的物证?这岂非自投罗网?女儿再蠢,也不会蠢到如此地步!” 她顿了顿,目光如刀般射向那老大夫和那块关键的手帕:“倒是这块所谓的毒帕,女儿觉得十分可疑。昨日给妹妹敷面后,所用丝帕皆由妹妹身边的丫鬟收走处理。为何偏偏这块沾了赤焰砂的毒帕,没有像往常一样被清洗或丢弃,反而如此巧合地被保留下来,成为指控女儿的铁证?” “还有这位大夫,”姜棠隐的声音冷了下来,“您一口咬定是赤焰砂,却连其基本特性都说不清楚,可见医术不精。就连宫里的御医都说三妹妹是接触了芍药粉才有此症状,难不成你比御医还厉害吗?” 老大夫被姜棠隐的质问问得脸色煞白,冷汗涔涔。 姜棠隐不给她们反应的时间,转向姜正则,重重叩首:“父亲明鉴,此事疑点重重,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女儿。目的就是为了让姜家家宅不宁,姐妹反目,三妹妹的脸成了牺牲品,而女儿的清白和姜府的声誉也危在旦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