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后来武师傅怕姜棠隐太过嚣张,恐被人打死,又传了她龟息和逃跑的功夫。 若不是她会龟息,又有雪里青降低她的心脉,上辈子姜棠隐也不可能从谢晋安手里假死托生,虽说最后也还是死了。 原以为安全躲过的姜棠隐松了口气,却看见谢晋安弯腰捡起了一枚香囊。 姜棠隐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 谁的! 谁的香囊! 姜棠隐瞬间摸了摸自己的腰,却忽然想起来,自己根本没戴。 原本马球上已经出够了风头,姜棠隐怕那群公子、娘子们小心眼给她使绊子,特意收拾得朴素了点。 所以…… 姜棠隐面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着沈翊之。“那香囊该不会是你的吧?” 沈翊之顶着姜棠隐幽怨的双眼,仔细数了数自己的腰间,最后默默点了点头。 姜棠隐:? 不是。 姜棠隐低着头看着沈翊之腰间除了羊脂玉佩,还非得挂上七八个叮当作响的玩意儿。 细细数来,光缂丝荷包都有两个。 姜棠隐不明白,这些难道还不够了吗?非要把自己当成靶子,挂满金银物件才肯罢休吗? 于是姜棠隐接着又往上看,发现这人今日不仅穿了云锦银线滚边的雪青长袍,就连衣领袖口都用苏绣麻麻绣了缠枝纹。 这是马球会,又不是相看姑娘,沈翊之穿这么骚包干什么? “罢了。” 姜棠隐妥协了,重生至今,她已经看透了这些画本子的套路。 比如,有些人不管怎么被针对,都不会死。 就像谢晋安。 再比如,有些人只要偷听必被发现,就比如她自己。 以前是枯树枝,现在是香囊。 姜棠隐怒气横生,该死的画本子,她早晚会撕碎那些所谓的剧情。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