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啊。”姜棠隐眨巴着眼睛,“就是擦破点皮,破相了。” 云越香张了张嘴吧,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都让让,孔大夫来了!” 人群让出一条路,孔大夫先是注意到了一旁晕过去的鱼夜阑,一搭脉,轻描淡写道:“不打紧,被吓晕了。” 随后他瞧了一眼抱着鱼夜阑的云越香,“又是你们啊,你脚伤没好,记得静养啊。” “孔大夫,这还有个人呢。” 孔大夫原本还想叮嘱云越香几句,一听到小厮幽怨的声音,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就被拉去看地上晕过去的柳伯生。 “不打紧,被砸晕的。就是吧。” 小厮都快被这大夫大喘气的说话方式吓晕了,一张嘴就是鬼哭狼嚎。 “别嚎别嚎。”孔大夫掏出金针,给柳伯生扎针,“这下手的人是拿什么东西砸得你家公子,看这印子,怕是分量不轻啊。” 小厮生怕耽误了大夫扎针,不敢在哭,只是吹吹打打地看着姜棠隐,“大姑娘,你可得给我们家公子做主啊,我们走的好好,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东西一下子就砸在我们公子脑门上了。” 姜棠隐默默躲开了小厮的视线,把早就收好的香囊拿出来,“可能是这个砸的。” 孔大夫上手一掂量,顿时笑容满脸,夸赞姜棠隐的话也是说得用心,“用五十两银子砸郎婿!姑娘好魄力啊!” 姜棠隐:…… 真是八张嘴也解释不清了。 最后姜棠隐组织人给二人背回了医馆,只是柳伯生旁边的小厮看她的眼神始终怪怪的。 姜棠隐被盯得烦了,拍着桌子起身,“我和你解释半天了,表哥不是我砸的!” “奴才晓得了。” “晓得什么晓得,你那是知道的眼神吗!”姜棠隐气不打一处来,总觉得自己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才会办事不力还百口莫辩,“我要是想砸你家公子,我在家不能砸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信不信我能一天砸他十几回!我犯得着在外面吗!” “别气了,郡,鱼娘子醒了。” 姜棠隐被云越香拽着,但还要指着小厮说一句,“夏虫不可语冰!我懒得和你说!” * 床上柳伯生下意识揉脑门,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还没来得及询问贴身的小厮,就看到见过几面的大表妹姜棠隐朝自己奔来,面上的担忧不似作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