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要了!”顾连山一点不带犹豫的。 顾棠:………… “爹这张脸早没了,这村里谁不知道你爹是个二皮脸?整日胡混没个正经营生,地里的活计也不愿意干。你爹我要是那在乎脸面的人,还能让人这般说道?” 顾连山说的是理直气壮,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顾棠心里不是滋味,抿了抿唇:“这说的什么话?咱家这一家大小全都是您养活着的,怎么就整日胡混了?外头那些嚼舌根的可没安好心,您听他们的作甚?” “爹可没听他们的,爹就是想告诉你,爹不是在乎脸面的人,前脚答应的事,爹后脚就能反悔。” 顾棠扶额,这语气怎么听着很是得意?所以,您名声这么坏,也不全是别人的错。 “以往那些咱就不说了,往后您可得改。等您生辰那日,再买一斤青酒便是,这糊弄人的事可不许再干!” 顾连山不乐意了:“一斤青酒一百文呢!哪能说买就买?你就听爹的,随意弄些杂酒回来装进去就行……” “您也知道青酒不便宜?”顾棠打断他的话,斜了他一眼。 “要不是您嘴上没个把门的,耳根子又软听不得好话奉承,今儿这事就不会发生。” 顾连山神色懊恼,讨好的冲闺女笑笑,连连打自个儿的嘴:“今儿这事都是爹的错,可那酒真没必要买……” 顾棠不理他,自顾自的道:“翻过年开春,我打算送平安去北安城读书去。” 顾连山心头一颤,嘴边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要是事成了,往后您这脾气秉性,该改的就得改,别的不说,在外头您得注意点分寸。” 顾棠瞥了他一眼,又道:“就说今儿这事,凡事都得过脑子想想,可不能因为听了几句好话,便稀里糊涂的应下。” “今儿这一斤青酒便罢了,一百个铜子咱家还是出的起的,可要是别的事呢?要是咱家担不起的事,您也如今儿一般的应下,事后您再反悔,人家能乐意?早晚惹出事来。” 她这个爹什么都好,就一点不好,耳根子软,听不得别人好话奉承夸赞,一听了那些话,立马就成了天老大他老二! 尤其是在吃酒的时候,别人一这般奉承夸赞,那是什么事都敢应承。 关键应承后,等次日酒醒了,人家一不高兴就会随时反悔。 什么一口吐沫一个钉,在她爹这,十口吐沫它也别想变成一个钉!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