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我想她死呢?” 傅景策哑然,“她罪不至此,杳杳,你们之间也许有误会。” 路杳杳轻笑,似乎看穿了他的伪装,“从前的傅景策从来不会问我有没有误会,只会毫无理由地站在我这边。” 她又看了眼他手上提着的蛋糕,突然问道:“你今天来是担心我?” 听话头似乎有和缓,傅景策连忙点头,“今天……我怕你难过,还有,今天是你生日。” 她没接他递过来的蛋糕,而是看了眼他手腕上的手表。 “路家扫墓时间都是固定的,你应该都知道。可是据我所知,从傅家出发,即便是去一趟公墓再来公寓也不会这么晚。来这里之前你还去了哪里?” “……”傅景策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路杳杳却还在继续自己的推测,“前两年你都去陪温凌,今年她没道理不找你。而且我们刚在墓园有过冲突,所以你是去了路家?” 他想掩饰太平,她却偏要撕破脆弱的假象。 “傅景策,”她明明视线更矮,却仿佛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你许下的承诺都是你做不到的,甚至在你向我道歉的前一刻还在走向温凌。” 她语气严肃,表情认真,“我永远不可能与温凌和平共处,有她在,你必须要做出抉择。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从今往后,无论有没有她,无论你怎么做,我们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他们的决裂,从他背向她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 “杳杳,”他听出她的决绝,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对不起,对不起。至少,让我陪你吃完今年的蛋糕好吗?” 他还是想循序渐进,他无法接受她口中的结局。 “不用了。”她用力甩开手,却不慎打翻了蛋糕。 香甜的蛋糕洒在地面,像他们的感情一片狼藉。 “我不需要了。” 就在此时,身后的屋子里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路杳杳,来吹蜡烛。” 傅景策立刻就认出这个声音就是那天替路杳杳接电话的人。 因为那天之后他都没出现,傅景策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了路杳杳找来气他的工具人。 可若当时她就决心已定,并非跟他较劲,那么出现在她身边还能替她接电话,此刻又出现在她家的…… 傅景策握紧了拳头。 明明是一句简单的催促,他却莫名听出了对方昭示主权的警告。 在路杳杳合上大门的最后一刻,傅景策伸出手挡住了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