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来吹蜡烛。” 他招了下手,直接忽视身材高大的傅景策,只对着他身后的路杳杳重复刚才的话。 明明没有盯着他,但那样轻蔑的态度仿佛他面对的只是一只蝼蚁。 傅景策被这种眼神看得浑身难受。 但更难受的,是察觉到身后的人挣脱他的阻隔,竟真的朝着那个男人走去。 甚至态度熟稔地抱怨:“为什么不等我就点蜡烛啊,等会烛油滴蛋糕里了。” 男人轻笑,伸手搂住她的腰,带到餐桌前,人站起身,因为身高差距,看起来就像将女人整个笼在怀里。 “脏的我吃。” 然后又催促她,“先许愿。” 路杳杳对他时不时的亲近已经脱敏了。 两人直接无视着外来者的存在,小动作像是对亲密的小情侣。 傅景策脸色涨红,眼中怒火燃烧。 “杳杳!” 微笑着看着女孩许愿的男人陡然看过来,那样漆黑的充满杀气的眼神,将他死死定在原地。 傅景策有一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 路杳杳在陆时野的威压下很安心地许完了愿望。 睁开眼睛,她鼓起脸颊,“呜”一下将蜡烛吹灭。 蛋糕很香,凑近时味道更加浓郁,路杳杳眼中是真切的欢喜。 傅景策却觉得这安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难熬。 陆时野静静地守在她身后,像一只守护至宝的凶兽,禁止任何人靠近。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贴近、暧昧。 也是在这种旁观的时刻,他又注意到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 比如陆时野脚下踩的是一双半新的男士拖鞋。 以陆家太子爷的洁癖,穿的必然不可能是别人的旧鞋,只能是已经在这个家里使用过一段时间了。 还有他身上的衣服是舒适的家居服。 谁会在陌生人家换上这样的衣服?杳杳家里从来没有准备过男款。 桌上的餐具是两套。 在他来之前,也许他们正准备共进迟到的午餐。 沙发上杳杳喜欢的棉花糖抱枕不见了,取而代之多出的是一件男款西装…… 这栋房子所有的细节之处都像利剑穿透他的心脏。 在他和杳杳冷战较劲的这段时间,有无耻之徒趁虚而入,登堂入室。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这头无耻侵占别人位置的野兽也许还做过更过分的行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