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除了林薇,他们家里其他孩子也不少。 偏心总不能太过。 但林薇并不清楚其中关节,或者说,对自己的家族太过自信。 毕竟当年她就是靠着家世趁虚而入的不是么? 林薇拾回刀叉,垂头盯着被她用刀划下一道刻痕的餐盘,眼神晦暗。 …… 陆时野第二天也没能去成医院。 因为路杳杳病了。 前一天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情,她淋了很久的雨,情绪全程高度紧绷,后来又自己跑上跑下地处理掉了偏楼陆四婶准备的“惊喜”。 回来之后人松懈下来,凌晨她就发起了烧。 陆时野是在感觉自己怀里越来越烫时发现不对劲的。 在别处睡不惯,好不容易冒雨回去自己公寓睡下的段翌然再次被揪了起来。 段翌然怨气比鬼还重。 嘴上骂着这天底下只有他一个医生了吗,脚下却还是加速去了路杳杳的别墅。 他对陆时野家这朵小玫瑰还是挺有好感的,主要这位是能牵制住疯狗的人。 万一烧傻了,那岂不可惜。 好在人就是淋雨引起的普通发烧。 好歹在路家的重压下生活了十几年,路杳杳心理素质还是在的。 心宽,就不会因为昨晚那阴森森的氛围和人心害怕。 段翌然给她挂上吊瓶,打了个哈欠。 “行了,挂完这瓶再按时吃药就没问题了,你家茶几借我趴一下。” 床他是睡不着了,去客厅趴会,免得这位祖宗半路又把他叫回来。 也没等陆时野回答,他径直走了出去。 屋里安静下来,床上的女孩一张白皙的脸蛋泛着红,额角几缕碎发沾在脸上,黑与白对比鲜明,她感觉到痒,不想抬手,用脸用力在枕头上蹭了几下。 失去了活力的小玫瑰,显得无端可怜。 陆时野站在一边,伸手给她拨开发丝,看着她透着红晕的脸眼神难明。 在男人沉闷的气压中,一只柔软的小拇指勾上了他的。 “昨晚你打针,今天我打针,我们要不要这么有默契。” 路杳杳睁着眼睛,笑眯眯地摇了摇他的手。 男人坐在床上,将她抱起来拥进怀里,小心地不碰到她插着针头的手。 “这样的默契还是不要有了。” 他低头亲了她一下。 路杳杳仰头躲开,用表情拒绝。 “你没听说过感冒发烧会通过接吻传染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