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嘴巴脏了,我要漱口。” 陆时野笑得阴森森,“嫌弃我?” 路杳杳不服,“咱只是遵守洁癖人设。” 陆时野哼了一声,“亲的时候不见你嫌弃。” “又不是我主动的,而且亲手跟亲嘴巴能一样吗?” 陆时野目光幽幽地看着她。 窥见男人眼底熟悉的危险目光,路杳杳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咦,你好恶心,不行。” 抗议无效,才刚好点就不知死活挑衅恶狼的小玫瑰被按在餐桌前狠狠教训了一顿。 路杳杳顶着张红肿的唇,喝粥的大半个小时没理人。 …… 今天陆时野是打定了主意哪都不去,就待在家里陪她养病。 不过电话是一个接一个的不停。 有公司的,医院的,也有老宅的。 陆四婶意外身亡,家里总得给她办个葬礼。 大伯母和管家倒是都能主持,主要是问问陆时野,陆四婶要葬在哪。 按理说她是陆家人,但是毕竟是得罪了继任家主。 客厅沙发上,陆时野姿态疏懒地摸了下凑在他们身前讨好他怀里路杳杳的DarOn,“当然是葬陆家祖坟。” 这一家子妖魔鬼怪,就应该到地底也死死纠缠。 通话的全程路杳杳都听在耳里,不过她并没有多余去问陆时野四婶是怎么死的。 实际上今早他去厨房时,她偷偷玩手机就看到了新闻。 她知道,那辆车原本是为她准备的。 况且想到清竹园那座偏楼,她就觉得那些人罪有应得。 外人觉得陆时野狠辣无情又如何,他们没有经历过他曾经历的地狱。 所以陆四婶当时想告诉她陆时野有多凶恶,从而挑拨他们的逻辑从根本上就是错的。 她不会害怕他逃离他,而是会做那个给他递刀的人。 他们的底色本就是一样的疯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