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快!叫军医!” 指挥大厅,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主心骨倒了。 最后的遮羞布,也被扯了下来。 一群高级军官围着倒下的总参谋长,七嘴八舌,乱成一团。 “还打什么打!投降算了!” 一个戴着眼镜的文职参谋心态彻底崩了,他一把将帽子摔在桌上。 “三百人?三百人够干嘛的?给人家塞牙缝都不够!这不纯纯送人头吗?” “投降?你说得轻巧!”旁边一个作战部的校官立刻反驳,脖子上青筋都爆了出来。 “我们是蓝军!是王牌!演习不到二十四小时就举白旗,我们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传出去整个军区都得跟着丢人!” “脸?脸早就被人家按在地上摩擦了!现在是保人的问题!这都是演习,不是真的要拼命!” “演习怎么了?演习就不要军魂了吗?我不同意投降!” “我们就算只剩下一个人,也要战斗到底!” “你拿什么战斗?用你的嘴吗?你要是能上,你现在就带人冲出去!” “别在这儿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 争吵声,咆哮声,互相指责的声音,在大厅里交织成一片刺耳的噪音。 有人主张奇袭,用最后的力量打出蓝军的气势。 有人主张投降,以人为本,及时止损,避免更大的笑话。 但吵来吵去,谁也说服不了谁。 说白了,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拍板。 下令奇袭,万一全军覆没,这个责任谁来背? 签署投降书,成为蓝军历史上的罪人,这个骂名谁来担? 每个人都在嘶吼,每个人都在发泄。 但每个人的眼底深处,都藏着对承担责任的恐惧。 就在这时。 “吵够了没有!” 一声威严的喝问,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压过了所有的杂音。 指挥大厅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姿笔挺,肩上扛着将星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年纪约莫五十上下,面容刚毅,眼神锐利如刀。 扫过全场,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闭上了嘴,挺直了腰杆。 来人是中央督战组的最高长官,刘建豪。 “军医呢?”刘建豪没有看任何人,径直走到昏迷的总参谋长身边,沉声问道。 “在……在路上了……”助理结结巴巴地回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