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卫芙则被皇后安排在右手第一席,甚至越过了两位出嫁的公主。 岳妃此次春猎前一日突发头疾,并未曾随行。 萧定颐因为官阶相差甚远,几乎被排在男宾末席。 卫芙凝眸沉思的样子,落进了崔珩眼里,心里酸的直起泡! 他看着擂台上一具具年轻健硕的男性身体,嫉妒的眼睛发红! 那健硕的胸肌,沟壑分明的腹肌,是他这辈子也长不出来的! “剑一,你去查一下那个把上衣脱了的男人是谁? 晚上将他扒光了,绑到溧阳公主的床上去!” 崔珩咬着牙想,你不是喜欢露出来给女人看吗? 那就满足你,让你露个够! 剑一浑身一阵恶寒...... 那溧阳公主都四十多了,是先皇最小的公主,据说母族颇有家资,支持过同光帝登基。 同光帝继位后倒也对这个妹妹多有照拂。 溧阳公主几年前死了丈夫,从那以后就放飞自我。 同光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底下自然无人敢管。 这两年入幕之宾甚多,据说府里养的面首都十好几个。 溧阳公主最爱身材健硕的少年郎君,每得一个新人,必然要三天三夜不下床的! 剑一想严词拒绝,自己并不是那等没有道德底线的人! 不就当着郡主的面,脱了个衣服,漏了个胸肌吗?! 你自己没有,还不兴郡主看别人的! 这也忒小气了吧! 可是拒绝就要说话,他不想说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