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吴富贵见这矮冬瓜婢女,竟然敢对他拔刀,心里慌得一批! 要知道在他妹妹爬上岳胜的床之前,他手里拿的还是种地的锄头。 庄稼汉子的蛮力有两把,武功什么的那是一点不会啊! 他吓的想后退,可惜两条腿不听使唤,只原地抖了抖,竟然没挪窝...... 正在此时,一柄剑鞘,挑着一个明黄色的令牌,放到二人中间。 那令牌在夕照下,散发着刺目的金光。 还有它背后所代表的权势,足以让在场所有人跪地臣服。 吴富贵很干脆,“噗通”就跪下了。 身边的守军一看,也心惊胆战,呼啦啦跪了一大片! 百姓看军爷都跪了,那自己是不是也应该跪一跪? 反正最后城门口呼呼啦啦,跪的满地都是人。 让狭窄的道路更狭窄了! 阿鲤看到了崔珩的鸾车,眼睛亮了。 直接一把抡开挡着他的剑一,冲到崔珩车架跟前。 剑一“......” 阿鲤语速极快,将卫芙马车上带了个重病垂危的孩童。 急需回国公府救治,而城门守卫不认郡主令牌!坚决不放行的事情说了一遍! 崔珩眉头微微皱了皱,淡笑道 “郡主的令牌都不认?看来背景硬的很啊! 那一定很厉害! 连我都不敢不认郡主的令牌呢!!”崔珩嘴角在笑,笑意未达眼底。 墨一撇撇嘴,看向城门口那个还跪地哆嗦的小百户,同情一秒。 你说你找死上哪儿不好,非要触这祖宗霉头? 这下好了,你家最起码上下三代翻不了身! 卫芙的马车幸亏宽敞,将毯子厚厚铺了几层在地板上,将芦芽平放在了毯子上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