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甘州谋士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心道 ‘你只不过是吞并宁州的一颗棋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一个弑父杀妹的畜牲,还妄图要甘州臣服于你? 左应钦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竟然生出如此蠢货! 祖上的阴德怕是已经废完了!’ 心里哔哔哔,脸上还得笑嘻嘻,谋士道 “左郎君说的有点道理,但左郎君忽略了一件事情。 左郎君虽然雄才大略,坏就坏在一无功名,二无官职傍身。 在官场没有任何人脉! 而敦肃、寒州刺史与我主交好数十年,早已是过命的交情。 我们三洲加起来的版图跟兵力,已经是宁州的数倍! 左郎君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啊! 宁州与我们甘州、敦肃比邻而居,世世代代都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邻邦! 我们自家人和睦才能一致对外,扩大势力。 若是自己人先内讧了,岂不是让外人有了乘虚而入的机会? 宁州势必是要跟甘州敦肃寒州站在一起的! 若是左郎君一意孤行,那当老朽今日没来过吧! 届时三洲联合,兵临城下,我看左郎君向谁求援? 若向朝廷求援,那左郎君该如何解释左刺史无故身亡的事情?” 这一番话下来,几乎把左修齐所有后路全部堵死。 刚才倨傲的表情一扫而空,冷汗涔涔而下。 那谋士惯会察言观色,见到时机成熟,告辞作势要走。 左修齐连忙站起来阻拦到 “贵使留步!咱们这不是正在商议吗? 还没商议出结果,如何说走就走了? 有什么话咱们坐下来慢慢说,慢慢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