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薛长烟自以为有了底气,一挥帕子掩面道 “王爷,非是长烟有意隐瞒! 而是那年正月里发生的事,属实是薛家丑闻。 两位姨娘因为争宠,双双殒命。 我那可怜的幼妹,也夭折在那个寒冷的冬天。 长烟因此一病不起,阿娘怕我睹物思人,不得已将我送到范阳,托外祖母看顾于我。 长烟在范阳修养多年,直到现在,才有勇气重返洛京。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算在座的各位姐姐们。 你们敢坦言,自己家里没有一点,难以启齿的苦衷吗? 若真拿这些家门里面的不幸说事,那恐怕没几个人是干净的!” 薛长烟说话软软糯糯,但是言辞犀利,条理清晰。 一句句都在点在场的众人,你敢说你们自己家里没有一点腌臜事? 用这种手段污蔑,那就别怕我揭你们老底! 朱十一眼看着薛长烟又抖起来了,气不打一处来! 再看陈落雪,跟团烂泥似的瘫在地上,已经不中用了! 朱十一就想拍案而起! 事情已经进行到此处,不把薛长烟当高阳王妃的路子封死,恐怕事后更麻烦。 为了姐妹,今日她打算豁出去了,反正出了事,有老朱兜着。 朱十一还没站起来,崔珩又继续往下念 “经调查,薛信庶女薛宝儿的灯笼不是偶然掉入湖中,而是薛长烟故意扔进去的。 还有湖边的石阶上,涂满了薛信妾室雪娘的桂花味头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