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城阳侯瞳孔缩了缩,害怕的声音颤抖道 “陈颂?这个小畜生一跑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他又惹了什么祸? 是不是欠了诸位壮士的钱财? 若是欠了钱,都好说,一切都好说! 老朽还有几千两私房钱,都在库房里放着,壮士不妨一并拿走吧! 不够我再给你凑,多了只当给那小兔崽子给您赔罪了! 待那小畜牲回来,我定要打断他一条狗腿! 让他好好长长记性!真是个败家的丧门星!” 那黑衣人一脚踹到城阳侯的肚子上,怒道 “老匹夫,休要跟老子打马虎眼! 我们的人都盯着他呢,他寅时三刻就回来了。 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实话,免得吃零碎苦头。” 随即脚尖狠狠一碾,城阳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显然那一脚已经让城阳侯受了重伤。 陈颂看到自己亲爹被人踩在脚下碾压,眼看性命不保。 骨子里面的血性终于被激发出来,他爹就算被凌虐成这样,也没有松口吐露自己下落。 自己身为人子,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爹在眼前被人虐待致死? 陈颂狠狠咬了手背一口,剧痛让他鼓起勇气。 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就准备冲出去拼命,大不了一死。 他出去了没准他们能放过他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