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汉高祖时期! 长乐宫偏殿,朝阳透过雕窗斑驳洒落,映在一卷新到的匈奴军情奏报上。 刘邦着赭色常服,腰系素带,与樊哙对坐案前,案上摆着高粱酒一坛—— 粗陶杯两只,旁边一盘切好的狗肉香气腾腾—— 樊哙笑称是自家铺子里新出的好料。 “匈奴右贤王屡扰云中,掠民夺畜,边情不稳。” 刘邦指点竹简,眉头紧锁: “回头你同周勃说,让边军再练,换些精锐去守,边境若失,大汉根基就要动摇。” 樊哙正嚼着肉,忙点头应道: “陛下放心!俺这就去催,保准叫匈奴人不敢越雷池一步!” 说罢又斟酒劝道:“陛下,咱打天下吃尽了苦头,如今百姓好不容易安稳,可这边防绝不能松!” 刘邦端杯正欲饮,却见殿外天幕蓦然亮起,金字震空而出。 他一怔,杯中酒液晃落几滴;樊哙也愣在原地,手中狗肉掉在案下都未察觉。 天幕映出刘骜纵情声色、吞丹暴毙的影像,刘邦的眉头愈皱愈深。 待画面停在刘骜吐血而亡之刻,他猛然呛酒,咳得弯腰,眼角都沁出泪来。 “咳……这刘骜,简直丢尽了帝王的脸!” 他好不容易止住咳,手指着天幕,怒气未消,声音嘶哑道: “咱当年从沛县揭竿,生死不计,哪回不是刀口舔血?” “虽也爱饮几杯,可从未误了大事!” “鸿门宴险些丧命,彭城兵败十万,可咱仍想着安民、招贤,想着给天下一个太平世道!” “他倒好,守着祖宗打下的基业,整日不理朝政、不恤百姓——简直不配为君!” 刘邦深吸一口气,将胸口的怒意硬生生压下,神情随即变得沉峻起来。 他走到殿中央,目光透过窗格望向长乐宫厚重的宫墙,沉声说道: “樊哙,传朕旨意!” 樊哙闻言,立刻上前一步,腰背挺直,抱拳高声应道: “臣在!请陛下示下!” 刘邦的眼神如刀,语气掷地有声: “第一,命宗正寺彻查宗室诸子,凡沉迷酒色、荒废学业者,立刻削爵除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