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柏溪蹙眉,陷入回忆。 他思索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个……我真的不清楚。我只记得,在她去世前的几年,那个残谱几乎成了她的全部。她倾注了所有心血,近乎疯魔……”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甚至……那个让她再也无法弹琴的‘赌约’,据说……也是因那个残谱而起。” 单知影眉心微蹙。 这个答案太模糊,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价值。 她继续追问,问题更加直接露骨,“她……还有什么身份?” 柏溪的身体僵了一下。 这个问题触及到连他都感到陌生的领域。 他努力回忆着自己的母亲。 “我的童年……还算温馨。记忆里的母亲,和普通的母亲似乎没什么不同。” 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怀念的暖意。 “直到……大概在我十岁左右的那一年,她突然变了。变得……很陌生,很严厉。她开始把我当成一件‘乐器’来训练。” “仿佛……我不是她的儿子,而是一件必须完美的作品。” 他眼神迷茫,“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至于她的身份……” “我只偶然听家里的老佣人私下提过一嘴,说她……并非A洲人。当年是在一场宴会上,被我父亲惊鸿一瞥,一见钟情,才求娶回来的。她的过去……在柏家是个禁忌,无人知晓。” “影,”柏溪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安和关切,“你问这些……是为什么?” 单知影没有回答。 她微微俯身,靠近跪在地上的柏溪。 那双深不见底的桃花眼,此刻带着冰冷的杀意。 她的指尖缓缓抬起,扼住了他脆弱的咽喉。 柏溪被迫仰起头,呼吸瞬间变得困难,却没有任何挣扎。 “所以……你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对么?” 指尖的力道微微收紧,带着死亡的威胁。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