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沉煞坐在柳岩床边,面色凝重如铁,眼神中满是忧虑与责备,“你到底怎么想的?这般冲动行事,简直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柳岩躺在那儿,面容憔悴,嘴唇干裂得渗出血丝,声音微弱却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然,“若我因此丢了性命,她云舒也别想在这事儿上脱了干系,官府定不会轻饶她。”说着,他苦笑一声,眼中满是自嘲与绝望。 “蠢货!” 沉煞忍不住提高音量,猛地站起身,来回踱步,“你怎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还有什么办法?在这家里,我就像被困在笼子里的鸟,毫无自由可言!”柳岩情绪激动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因牵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沉煞赶忙上前扶住他,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你先别激动,身体要紧。我给你指条路,县衙那边正好缺个衙役,等你身体恢复些,就去报到,就说是我推荐的。”说完,他深深看了柳岩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不出几日,柳岩勉强能下床走动,便简单收拾了包袱,拖着尚未痊愈的身体去了县衙。 思绪回到当下,柳岩抚摸着背上那一道道宛如蜈蚣般的伤疤,疼痛仿佛再次袭来,让他不禁皱起眉头。 “如果她肯答应放我走,我就答应帮你办今天这事儿。” 刚走到门口的沉煞脚步一顿,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柳岩,“现在就去找她。” 柳岩赶忙起身,与沉煞一同朝着云舒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柳岩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哥,你跟官府到底啥关系啊?为啥能安排我去县衙当衙役?还有之前那官府专用的信号弹,陈县令咋也没多问呢?” 沉煞神色一凛,冷冷说道:“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不该打听的别打听,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大哥,我就是实在好奇嘛。你看,我这以后去了县衙,万一因为啥事儿说错话做错事,给你惹麻烦咋办?你就稍微透露点儿呗。”柳岩赔着笑脸,试图套话。 沉煞眼神犀利地看向柳岩,警告之意十分明显,“我说了别问,你就别问。你只要知道,我能给你这个机会,就一定有能力保你在县衙安稳做事。” 柳岩心里一紧,赶忙赔笑道:“大哥,我知道了,我肯定听话,你的事儿我肯定不多嘴。”他心里清楚,自己能有这份差事全靠沉煞帮忙,可不敢得罪他。 此时,云舒正在房里艰难地对着铜镜,试图查看后背的伤口。那伤口在后背右侧,是之前与土匪激战时,躲避不及被土匪的利刃划伤的。 伤口不算窄,虽已简单处理过,但每次牵动还是会带来钻心的疼。 突然,“妻主”一声传来,柳岩连门都没敲,直接推门而入。 沉煞紧跟在后面。 两人一进屋,就看到云舒半侧着身子,费力地扭转脖颈,想借铜镜反射查看后背伤口,她衣衫半褪,露出线条优美却带着伤口的后背,那道伤口如扭曲的蚯蚓,看着触目惊心。云舒一惊,慌乱地扯过衣服遮挡,怒视二人,大声呵斥:“你们干什么?转过身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