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八月廿七,赤佬巷,丁家小院。 “软儿无碍了吧?” “没事了,昨日她、她师父随军一同返回了天中” 丁岁安赤着上身,双手持斧,每回下劈,尺粗的原木应声一分为二。 老丁将被劈成半圆的木柴捡起,重新放好,随口道:“她师父也来天中了?” ‘咔~’ 丁岁安再劈,“对啊,听说云虚道长正带着弟子游历,可能要在天中停一段时间。” 爷俩正有一搭没一搭闲聊,忽听巷内胡婶招呼道:“哟!阮娘子,哪阵风把您这位大官人娘子吹来了” 胡婶的声音,羡慕且微酸。 丁岁安扒着墙头伸头一看,一名妇人和云虚并肩行来,身后跟着一众小道姑。 那妇人体型富态,发簪五凤挂珠钗,身穿金线红缎秋袄、外罩石青银狐褂,下着撒花折裙。 一身富贵和周边寒酸环境格格不入。 这位便是赤佬巷妇人的终极梦想、草根崛起的励志代表、喂养过丁岁安半年的乳母、大吴顶级风月场所头子阮国藩的夫人,阮氏赵婉。 “爹,赵婶婶和云虚道长来了。” “哦” 老丁应了一声。 巷内,赵婉瞧见丁家院墙上冒出的脑袋,先笑了起来,“小皮猴子,爬到墙上作甚!” “等着给婶婶开门呢。” 丁岁安笑着应道,翻身下墙,打开了院门,“婶婶和真人怎忽然来这儿了?” 赵婉回头看了站在一旁傻兮兮笑着的软儿,叹道:“这回在兰阳多亏了你和国教仙师,云虚真人也赞你有担当、重情义,想必是长辈教的好,便临时起意和婶婶过来,向你爹爹当面答谢~你爹爹呢?” “就在.” 丁岁安回头。 咦,老丁人呢? “爹?老丁?” 丁岁安满院子找,连茶壶里和碗底下都检查了依然不见他的踪影。 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老登难道还害羞躲起来了? 云虚站在院内,随意打量。 站在母亲和恩师身后的软儿,却总不由自主的把目光落在丁小郎赤着的胸膛上。 常年习武,身形格外精悍,块是块、条是条。 腹间沟壑分明,八块腹肌如刀凿斧刻,转身移步间,汗水沿着人鱼线滚珠而下,隐入裤腰。 软儿自己正欣赏的津津有味,忽然察觉气氛不对,转头一看,众师姐屏气凝神,一瞬不瞬,眼睛都快粘上去了! 她当即上前,抓起丁岁安劈柴时脱在一旁的衣衫,着急道:“元夕哥哥!快穿上,小心着凉!” 同日,皇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