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初在兰阳时,阮国藩就有过利用丁岁安的嫌疑。 但他和阮家关系复杂,一则和阮软青梅竹马,二则阮软的母亲赵婉,对他有哺乳之恩。 自然不好明着对阮国藩怎样。 可林寒酥却没这些感情上的羁绊,不免气的心口疼。 不过,林寒酥面上未曾表露任何情绪,只低叹一声,道:“此事,也怪我。” “啊?” 丁岁安迷茫,林寒酥却脉脉望着他道:“俗眼观人,多凭衣冠辨其尊卑,不然也不会有先敬罗衣后敬人的说法。想来那赖三虎便是瞧朝颜衣裳不合身、不合时节,才来招惹自打在兰阳见了朝颜.” ‘兽化半人半狐’这几个字她没讲出来,“我便心里有了隔阂,兼公主府差事繁重,一直没顾得上找人给她量身裁新衣,才有了今日麻烦。当初曾言‘我主内’,这是我的份内事,我没做好” “.” 这也能反思到自己身上啊。 但有一说一,她思考问题的方式,时时刻刻站在后宅之主的角度。 她既不容许任何人觊觎这个身份,同时也在出现差错后主动承担了责任。 这便是大妇风范么? 两人简单分析了一下此事后续,林寒酥最后道:“小郎,你出去吧,让软儿和朝颜来一下。” “嗯。” 胭脂铺内,香粉气息氤氲。 趁着屋内没人的短暂空闲,林寒酥认真想了一下.阮国藩那边有意隐瞒赖三虎背景,虽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但往后影司的情报已不可轻信。 小郎的根基在军伍、在西衙,她的根基在殿下、在恩师。 但无论任何时候,可信情报和一群属于自己的班底,才是两人最大的底气。 林寒酥觉着,自己可以利用丁岁安的西衙‘建曲’之权做点什么。 “姐姐~” 软儿和朝颜拉着手并肩进入胭脂铺。 林寒酥朝两人温柔一笑,先道:“方才吓到了吧?今晚我回府,咱们三人吃两杯酒,为软儿和颜儿压惊。” 哎哟,朝颜听到林寒酥唤她‘颜儿’,眼泪差点掉下来。 在这满是‘没毛猴子’的世界里,她熟悉、或者说有些感情的,只有三个。 一个是丁岁安,一个是软儿,一个便是她林寒酥。 三人在她心里定位又各有不同,丁岁安不必多说,那是山祖娘娘赐她的相公。 软儿是无话不谈的玩伴。 林寒酥的角色更复杂,有时像姐姐,有时又让朝颜恍惚间觉着她像从小照顾自己到大的姑姑。 不觉间,让她既畏又生出些依恋。 正因如此,兰阳一事后林寒酥的疏离,让她难过了好久。 林寒酥一番温言柔语,直把两小只讲的泪水涟涟。 眼看气氛到了,林寒酥忽地蹙眉一叹,满脸疲倦之色。 正在抹眼泪的软儿马上关切道:“姐姐怎了?有甚烦心事么?” 林寒酥欲言又止,最终似是下定了决心,压低的声线中带着一股特殊的信任之感,“我给你俩说件事,你俩千万不要对外人说.” “嗯嗯!” “嗯!” 两小只立刻被这秘密氛围吸引,点头如捣蒜。 “我和丁都头皆是西衙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