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席间。 清婉特意打扮了一番,捧着白玉酒壶到裴砚身侧站定,脸颊红得不像话。 好,好英俊的男人! 怎的就便宜了容嫣那个贱人。 清婉痴痴盯着,心里满是期待,上前为裴砚斟酒,嗓音故作扭捏,“奴婢给公子斟酒~” 裴砚眉心一拧,手中的酒杯歪了。 清婉险些倒洒,心中猛颤,“公,公子这是何意?” “她人呢?”裴砚冷声问。 就因为他早些时候屏退了她,竟一整日都不见人影。 清婉咬牙,死死握着酒壶柄,“姐姐她,身子不适。” 为什么这样英俊的男人,挂念的却是容嫣!她究竟何处不如容嫣那个贱人? “这里不用你。” 裴砚一声落下,楚云立马接过清婉手里的酒壶。 清婉眼眶微热,差点哭出来,“是。” 陆文月看着这一幕,嗤笑出声,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咬下。 而孟由被安置在最末尾处,毫无吃相地手抓吃食往嘴里塞。 “夫人怎的还请了孟家人来?”陆刺史有些不悦。 裴氏虽然是裴家旁系,对他的仕途很有帮助,还能让他与裴家搭线。 但裴氏母亲出身寻常,远房表亲更是没有一个能上得了台面,他早已经警告过裴氏,莫要与这些粗鄙之人有太多牵扯。 陆刺史是科举榜眼出身,这样的身份娶一个裴家嫡系庶出也是够的,是裴氏当初一眼相中,央了裴家主母做主,这才得以嫁进陆家。 裴氏嫁进门后,几乎从不与陆家人红脸,处处小心周到,如此,陆刺史也就接受了这位夫人,多年来相敬如宾,鲜少这般质问,除非涉及裴氏母家表亲之事。 裴氏心知糊弄不过去,便低声解释,“老爷莫怪,是,是表叔母一直央求我给表兄寻个知心人,妾身也是念在表叔母在母亲病重之时衣不解带地照顾,这才一时心软答应。” “今日让人来,为的就是让表兄瞧瞧妾身挑选的人,老爷放心,此事之后,妾身定不会再与孟家有联系。” 陆刺史这才脸色好转。 他作为主家,率先起身向主位上的裴砚敬酒。 “裴公子远到襄州,肯选我陆府作为下榻之地,实在是我陆家之幸,陆某敬公子一杯。” 裴砚就那样坐着,脸上也没有任何神情变化。 尽显上位者的狂妄。 楚云道:“刺史大人,我家公子来此目的是为养病,这酒实在不能多饮。” 饶是裴砚如此,陆刺史也不觉落面子,自己抬手饮尽,“合该如此!陆某先干为尽!” 就算如此,众人也仍旧一个接一个地说着谄媚之语。 “裴公子人中龙凤!这日后回上京之后,还请多多替在下美言几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