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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戳中布，反而差点戳到自己的手。

    皇后：“……慢点，对准了。”

    上官婉儿深吸一口气，又戳了一下。这次戳中了，但用力太猛，针直接从布的另一面穿了出来，还把线扯乱了。

    她有点烦躁，干脆放下针：“母后，我真学不会。这玩意儿还没我用刀顺手。”

    “胡说，哪有女孩子用刀的。”皇后嗔了她一眼，“你就是没耐心。这样，你先画个样子，再慢慢绣。”

    她让人拿来笔墨，“你想绣什么？先画下来。”

    上官婉儿看着白纸，脑子里突然闪过末世里用的军刺——银亮的刀刃，锋利的尖端，比这鸳鸯顺眼多了。

    她拿起笔，蘸了墨，唰唰几笔，就在纸上画了起来。

    皇后凑过去看，越看越不对劲。

    这不是花，不是鸟，也不是山水。

    是一把匕首。

    画得还挺逼真，刀刃上甚至还画了点反光，看着就很锋利。

    皇后：“……”

    她女儿，不想绣鸳鸯，想绣匕首？

    “明月，”皇后的声音有点干涩，“咱能不能画点好看的？比如牡丹、蝴蝶什么的？”

    “不好看。”上官婉儿摇头，“匕首实用。遇到坏人，还能防身。”

    皇后：“……”

    在皇宫里，哪有那么多坏人让你用匕首防身？

    “绣帕是用来擦汗、装饰的，不是用来想防身的。”皇后试图引导，“你看，绣上鸳鸯，送给喜欢的人，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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