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几天后。 清晨的阳光刚给家属院的红砖房顶镀上一层金边,一声惊天动地的、带着狂喜的吼叫就炸裂开来,瞬间就惊飞了树梢的麻雀: “神了!真神了!我的个老天爷啊——!揣上啦!真揣上啦——!!!” 只见刘班长手里挥舞着一个喂猪用的破铁瓢,像捧着个宝物似的一样,从猪圈的方向一路狂奔出来,黝黑的脸上每一道皱纹都盛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激动得语无伦次:“黑花愿意跟公猪凑近乎了!有劲儿!还肯吃饭了!精神头足得能撵兔子!” “”林同志!活菩萨啊!您真是活菩萨转世——!” 他一边吼,一边用那破瓢死命敲打着旁边一个废弃的铁皮桶,“哐!哐!哐!”震耳欲聋的噪音此刻仿佛成了最激动人心的宣告。 整个家属院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动了。 窗户纷纷推开,门被拉开,揉着眼睛的家属、晨练的士兵、甚至早起扫地的勤务兵,全都寻声围了过来。 “啥?刘班长你说啥?那病恹恹的母猪黑花真好了?” “三天!就三天前林同志让喂草汤那事儿?” “我的天!真给治好了?还怀上了?就那么弄了几下,这……这简直神了!” “快看看去!” 小小的猪圈旁瞬间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众人挤在栅栏外,伸长了脖子往里瞧。 只见那头几天前还蔫头耷脑、暴躁厌食的母猪黑花,此刻竟安安稳稳地侧卧在相对干净的干草堆上,肚子明显圆润了不少,松弛的肚皮被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 它慢条斯理地嚼着食槽里的饲料,发出满足的“吧唧”声,眼神平和,甚至带着点有趣的慵懒。 看到这么多人围观,也只是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甩了甩尾巴,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惬意的“哼——”。 “看看!看看这肚子!这气色!”刘班长激动得唾沫横飞,指着母猪向众人展示,“昨晚上我守夜,听见里面有动静,不放心,摸了好几遍!热乎乎的!错不了!就是林同志的方子!车前草!马齿苋!炒麦麸!简直是神药啊!” 赞誉和惊叹如同潮水般涌向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林晚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