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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可不，不怪怎么能是D级序列呢，哪像苏大小姐SS级序列，天之骄子，可是就算天之骄子哪有一阶还没突破就往前线跑的。”

    “你不也是一阶就往前线跑？”

    “咋啦，你见过二阶的骗子啊，要不是没办法谁愿意去前线，行啦，行啦，别啰嗦了，你再啰嗦！小心我的‘诡言’！”

    苏晚镜站在他身侧侧脸的线条在运输舰引擎喷出的蓝色尾焰映照下，显得有些冷硬。

    “其实大学……”

    她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墨尘听，“……其实是个很好的地方。资源、知识、安全的晋升环境……能让你更快地……”

    “更快地变成他们想要的‘钥匙’？”

    墨尘头也没回，打断了她的声音，语气带着惯有的嘲弄，眼神却依旧盯着自己那毫无变化的面板。“然后呢？在温室里长成一朵漂亮的花，等着被摘下来插进某个‘伟大计划’的花瓶里？”

    苏晚镜沉默了一下，没有反驳。

    她知道墨尘是对的。

    大学能提供庇护和资源，但同时也意味着更严密的监控和更深层次的“引导”。

    那不是墨尘的路。

    “前线……很危险。”她换了个角度，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担忧，“LV10……在那里，太弱小了。你……”

    “弱小？”墨尘终于转过头，脸上又挂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他伸手指了指自己脑袋，“苏同学，听说过一句话没？知识就是力量？而我……”

    他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笑容扩大，带着一种近乎狂妄的自信：

    “……最擅长的，就是把‘知识’，变成别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等级？序列？那只是面板上的数字。”

    “真正的力量……”他看向远处那扭曲蠕动的黑暗壁垒，眼中仿佛有灰色的火焰在跳动，“……在于你能‘骗’过多少规则，能撬动多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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