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列车中间车厢位置是列车的核心。 此刻一个声音洪亮,身材高大,穿着粗布军装的男子正在不满地发着牢骚。 “现在,全国战争都快结束了。就还剩下一点西北匪患,东南残余。 若不趁着这个时候搞点军功,以后就啥都没了。 偏偏这个时候,让我在这跟着一个毛头小子满地跑,这日子,憋屈。”王全耀不满的抱怨道。 对一个王牌指战员而言,不能打仗是痛苦的。 更痛苦的是,别的伙计都在立功,他却在站岗,更憋屈? 随后,王全耀一笑,看着面向斯文的政委。 “老张,要不你去给上头说说,把我和兄弟们调走,如何?” “老王,你别耍小心思了。告诉你,你把秦老师保好了,比缴几个残匪,功劳大多了,不亚于解放东南。” “老张,我读书少,你别蒙我。” “这是元帅临行前的原话。”张政委一脸严肃地说道。 王全耀眼睛一亮。 “这个任务,还惊动了元帅?” “何止是元帅,整个龙都议政局都惊动了! 这个任务光荣而艰巨! 让你来执行,是对你的绝对信任!你可不要辜负了。” 听到政委的话,王全耀表情瞬间严肃。 但随后再次狐疑。 “老张,他是谁?怎么会如此金贵?难道是金子做的吗?” “金子?秦老师可比金子金贵多了。” “从他回来,米帝已经针对他发起了18次暗杀。” “暗杀?为什么?” “米国佬的海军部长,说他一个人至少抵得上5个师。” 五个师? 我滴个乖乖! 王全耀两眼圆睁。 “所以,你知道我们的任务有多艰巨了吗?” “你,我,车上的每一个战士,我们都可以死!他不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