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清梨用力抿着唇,没有说话,捡起那个矿泉水瓶,踩扁放到塑料袋里。 男生哄笑,“穷鬼。” “哐当”一声,男生脑袋被篮球狠狠一砸,他被砸懵了,回过神来,吃痛地捂住头,“我草……” 当他转身看到傅斯雨时,没说出口的脏话卡在了喉咙。 傅斯雨桃花眼漾着笑意,他穿着白色的秋衣,汗湿了头发,汗水沿着下巴滴到地上。 他捡起球,用力拍了几下,菱唇含着笑,“不好意思,手滑。” 轻飘飘的语气听着很欠揍。 男生敢怒不敢言,像孙子一样,“没关系。” 傅斯雨把手中的矿泉水喝完,踩扁放到了阮清梨的塑料袋里。 “谢……谢。” 阮清梨屛住了呼吸,说话都有点结巴。 傅斯雨拍着篮球,慢慢走进了夕阳里。 光线太亮,亮得她睁不开眼。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为什么贫穷是原罪,努力地活着也是错。 她一开始对傅斯雨印象是极好的。 但从她知道那场赌约开始,她对傅斯雨的印象就急转日下。 直到外婆在出租屋里摔倒了。 她手忙脚乱,傅斯雨拨打了120,为她忙前忙后交医药费,陪着她一同在医院度过了两个焦灼的夜晚。 那天之后,阮清梨对傅斯雨产生了一种依赖的心情,那颗冰冷的心慢慢融化成一池春水,荡漾着一层层涟漪。 她不明白自己跟江宴礼毫无交集。 为何江宴会要以她为赌约,跟傅斯雨打赌。 — 几辆豪车把车停在了贝壳海的停车场。 现在还是春天,海边的旅客不多。 海声涛涛,青天白浪。 顾白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困得不行,打了个哈欠,眼泪连连,他扫了一眼周边的环境,人影都没几个,“老傅,你大老远带着我们来这个露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江宴礼戴着墨镜,从车里出来,伸了伸懒腰,“老情人的埋骨之地,够特别吧。” 顾白:“……” 早知道他今天宅家睡觉算了,接连拍了两部电影,累得很。 周旻看了一眼傅斯雨,“这地方没来过,玩两天再走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