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二狗小跑过去。 “陈老板,什么事。” 陈昭愿眼睛都没睁开:“站在这别动,别让任何东西碰到我。” 陈二狗张张嘴,想着在场的这几个人若是过来,任何一个人他估计都打不过。 他在普通人里身手已经是尖子中的尖子,但在这群修道者中…… 陈昭愿似乎没想到这一点,坐在槐树下,再次回归了平静。 徐少言看着坐在树下的陈昭愿,不太确定的问道:“这是……” 除了训练就是睡觉的盛常安睁开眼睛盯着陈昭愿:“出阴神。” “果然。” …… 地府。 地府,八百里忘川河,岸边白骨累累,彼岸花却开的异常的红艳似火。 忘川河上雾气蒙蒙,河中只有一条船,一身黑袍的摆渡人载着亡灵渡向另一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陈昭愿出现在船上的时候,死气沉沉的摆渡人握着浆淡漠的瞥了一眼陈昭愿。 用一种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的声音说:“姑娘又来了啊。” “阿渡,许久不见了,烦劳把我送到奈何桥上去。” 陈昭愿说着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符来,贴在了船尾。 摆渡人淡漠的嗯了一声。 按理说,他这条船只渡亡灵,但陈昭愿她不讲理,他还打不过,所以不能按常理。 “阿渡你看上去憔悴了好多。” “工作哪有不憔悴的。” 以前的人死了大多都因为,战争,疾病。 现在的人竟然有不少寻求刺激找死的,哪里有危险他们去哪里,这无疑给他们地府加大了很大的工作量。 奈何桥很快就到了。 奈何桥上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亡灵,排着队,等着喝那一碗孟婆汤。 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喊着:“我不喝,我不喝……” 陈昭愿正想叹气,又是一个痴男怨女…… 下一秒那女人大声嚷嚷着:“我要上去吓死那个狗崽子!” 女人嚷嚷着跑到了陈昭愿身边。 孟婆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灰布麻衣,一张皱纹丛生的脸,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着手中舀汤的动作。 孟婆只说了一句:“抓住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