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件挂在墙上的戏服,红色的,做工很重。 蔡瓜瓜走过去,望着墙上的戏服问道:“这是?” “显而易见,这是一件戏服。” 蔡瓜瓜白了徐少言一眼:“人长着嘴,是要说有用的话。” 这话徐少言不认可,但还是解释道:“刀马旦戏服,穆桂英挂帅穿的就是这种。” 几人打量了一眼这间西厢房,最终看向一边的盛常安。 “有什么东西吗?” “现在没有。” 听话听音,现在没有,那就是以后会有。 “那怎么办?” 盛常安说了一个字:“等。” “就在这里吗?” “就在这里。” 不管建造这宅子当年花了多少钱,在当地有多么的有名。 现在这大热天的在这里等着都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蔡瓜瓜走到院子里,从她背着的双肩包里,掏出一把黑色伞来。 蔡瓜瓜把黑伞固定在了地面上,人坐在了台阶上。 那把黑伞撑开很大,足以容纳三四个人,徐少言走过去坐下了。 明辉默不作声的也走了过去,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蒲团,也坐下了。 蔡瓜瓜这把黑伞有种类似空调的功效,有阵阵清凉的空气扑在身上。 徐少言看着蔡瓜瓜这把黑伞,由衷感叹了一句:“青州蔡家炼器果然神奇。” 伞下坐在台阶上的少女蔡瓜瓜,唇角轻扬,一脸骄傲。 盛常安依旧站在西厢房,盯着那块盖着红布的镜子出神。 几人等了又等。 伞下的蔡瓜瓜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在明辉即将要念经的那一刻,掏出了平板。 一直等到,天终于黑下来。 夜空升起那轮孤寂的月亮,清冷的月光洒向西厢房。 盛常安依旧站在西厢房,维持着长久不变的姿势。 接着一阵二胡声响。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 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听到这句戏词,蔡瓜瓜几人眼睛一亮,看向彼此。 终于来了!!! 门上高挂破旧的灯笼骤然亮了起,在漆黑的夜里那两抹红随着晚风来回轻晃。 盛常安则抱着手中的坤棍,一脸警惕的站在梳妆台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