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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黑色的粉末碰触到骨头上的时候，飘起来一缕黑色烟雾，空气中开始出现一股难闻的气味。

    不过，很快这股味道便消失了。

    陈昭愿伸出手指在碟子边缘点了一下，碟子里的指骨震了震。

    那是，化物！

    三枚骨钉飘到半空中，一枚打入供桌上的祖巴身体中，一枚打入跪在地上那位法师身体中。

    还有一枚，始终悬在半空中没有动。

    云梭抬眼看着陈昭愿，她这是纠结了。

    半空中剩下的那枚骨钉，终究还是没有打进活佛达瓦身体中。

    黑色的骨钉重新落在碟子里，发出一声轻微的铛声。

    被骨钉打进身体中的法师祖巴，和跪在地上的那位法师巴布，眼球一下子因为惊恐而凸起。

    那种深入灵魂的恐惧是什么？

    像是被死人盯上，被窃取生机一样。

    只是与祖巴不同的是，巴布死死的咬着牙忍耐着，愣是一声未吭。

    陈昭愿重新走到那把红木椅子上坐了下去。

    拿出手机，点开了音乐。

    她自己一只胳膊放在红木椅的扶手上，撑着额头，闭上了眼睛。

    “马马嘟嘟骑，

    骑到那嘎嘎去，

    嘎嘎不杀鸡呀，

    娃娃我要回去，

    嘎嘎不杀鹅，

    娃娃我要过河。”

    歌声明明是从陈昭愿手机里传来的，可是大殿内的僧人听到的却是，无数个小女孩在唱。

    “格桑花，格桑花，

    风吹雨打都不怕。

    美丽的格桑花，

    快乐的格桑花，

    开在雪山下，

    长在阳光里，

    格桑花，格桑花，

    我们都爱它……”

    无数张不算陌生的脸在他们面前闪现。

    而那个黑衣少女，陈昭愿则坐在椅子上？

    ？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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