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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阙一肚子坏水。

    可不会因为法相的警告就安生下来。

    辛阙只会加快汲取权力的速度。

    用别的世界作刀，攻击凤苍。

    大祭司反问道：“仙主，这次，你还会选择沉默吗？”

    云狂目光幽深，对上大祭司的眼眸。

    云狂知道霄问的是那件事。

    她和霄，向来不是上下级的关系。

    当年，她选择留在仙界，大半原因跟霄有关。

    ——“你若是留在仙界，我送你上仙主之位，得仙界权柄，我只有一个要求……”

    后来，她成为仙界之主。

    至于霄的来历。

    她一次都没问过。

    霄看似无欲无求，却还是会在凤苍界和巫族之事上露出少许情绪。

    云狂道：“霄，我不想骗你，即便再来一次，我依旧会选择明哲保身。”

    她的身后是整个云家和仙界。

    自然是要衡量利弊。

    霄对于这个答案丝毫不意外，“仙主只要不做帮凶，就可以。”

    她的事。

    不该让云狂也背负上因果。

    云狂道：“霄，飞沉自己可能镇不住这群飞升者，你跟着去看看吧。”

    “是。”

    大殿内只剩云狂自己。

    她抬手，一条小白龙躺在她的掌心，半死不活的。

    云狂道：“龙白，我当年的选择错了吗？”

    小白龙翻出肚皮。

    云狂道：“龙白，你是在提醒我，这件事可以翻篇了吗？”

    小白龙蔫蔫道：“我这里，你永远都是对的，而在旁观者那里，不论你如何选择，都是错的，所以别想那么多，躺平就好。”

    主人有野心是好事。

    但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该有。

    小白龙补充道：“其实，你没得选，不是吗？”

    至尊强者才有选择自由。

    云狂一脸受伤道：“龙白，你能不能别扎我？”

    小白龙一动不动，开始装死。

    云狂叹息，就给飞沉传音，“对这批飞升者客气一点，咱们仙界以后如何，与之息息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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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升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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