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兄,”同窗愣了愣,“你怎么了?” 沈之言的心口堵着一股气,他忍了几忍,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我没事。” 同窗疑惑的看着沈之言,他总觉得,沈之言似乎变了个人似得。 以前他做什么都畏畏缩缩的,对谁也都客客气气的,现在仿佛,他们和他已经不是一路人了。 他似乎有些瞧不起他们。 宁远城高坐在上:“各位都是京城富有盛名的才子,今日请诸位来,是想请诸位作首诗,不知各位可愿?” 才子们并不知宁远城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还是一个个的开始作诗。 宁远城给的诗没有主题。 他们有的所写的风花雪月,有的是战场边塞。 就连沈之言的同窗都作了首七言诗。 轮到沈之言了,他紧锁着眉心,脸色很不好看。 因为他最不擅长的便是诗。 “沈兄,”同窗推了推他,“轮到你了。” 沈之言回过神来,他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他。 在沉吟片刻后,他还是上前。 “大人,光凭诗来考证一人的才气,对其他的才子并不公平。” 宁远城眯起双眼:“这位公子是?” “在下是宣平侯府的二公子沈之言。” “沈公子是对本大人的考题有问题?”宁远城冷笑一声。 他那质问的声音,让沈之言的脸色白了白。 可是。 上一世,宁远城教了他许多的东西,却没有教过他作诗。 科举里也没有让考生作诗。 所以,他是当真不会作诗。 “大人,”沈之言还想要据理力争,“我只是觉得,我擅长的是写文章,太傅让我作诗,实在是对我不公。” “沈兄!” 同窗被他吓得脸色都变了,赶忙拉着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你是不是疯了?怎么敢质疑太傅?” 沈之言不为所动:“太傅并非如此小肚鸡肠之人,并不会因为有人质疑他就心生不满。” 之前太傅教他的便是,为官者,不可一意孤行,也不可不听他人建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