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朝堂人又换了一波。 丁旗跟邹清雅始终不愿意喝碗里的毒药,被狱卒一人灌了一碗。 不得已去世。 陈大将军继续镇守在边关,为上官容宁卖命。 老臣提拔了有能力的年轻人代替他们,上官容宁准许他们告老还乡。 上官容宁登基那日,时沅为后。 付家沉冤得雪,徐家人人唾骂。 关于上官容宁登基的说法是:二皇子妄图谋反,于深夜弑君,他匆匆赶到,已经为时已晚。 于是,他只能在此刻,黄袍加身,继承大统。 大臣与百姓们信与不信,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除了他,无人可稳定朝局。 …… 上官容宁常常去时沅的宫殿办公。 他一边批折子,一边跟时沅讲话。 折子批完,他就抱着她就寝。 这样过了一月,时沅开始想吃酸的。 上官容宁在上朝的时候听说,忙派人给她送一些新到的酸杏过去。 下了朝,他就着急地跑回去,还差点绊倒。 “长青!给皇后请御医了没有?” “请了!” 长青跟在他身后,“御医已经在皇后娘娘的宫中把脉了!” 像阵风似的赶到,御医还在宫里。 时沅抬眸看他,笑得温婉可人。 上官容宁握紧她的手,问:“御医,皇后身体如何?” “恭喜陛下!贺喜娘娘!”御医跪下行礼,“皇后娘娘已有了身孕!这段时日,注意吃食即可!” “赏!” 长青开心地掏出银子给御医,欢喜着把人送走了。 皇后娘娘有了身孕,那岂不是十月后就有小皇子可以教他练武了? 长青心想,真好啊。 你要是问他什么好,他一时也说不出来。 或许是想起幼时艰难的太子殿下,或许是想起以命为筹码,步步为营的太子殿下,又或者,是看到现在帝后互相依偎着的甜蜜画面。 长青觉得,待皇子出生后,皇宫又会热闹起来。 从未感受过爱的陛下,也有了爱的延续。 总之,一切都很好。 很好很好。 …… 上官容宁摸着她的小腹,像个小孩子似的,好奇地问:“他会踢我吗?” “不会,”时沅倚在他肩膀上,“陛下,这才多久呀,孩子还不会踢人呢。” 上官容宁眸子亮亮的,“是皇子还是公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