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买断钱?”秦远皱起眉头,一股怒意涌上心头,“我们每个月打入他海外账户的钱,加起来不下两千万美元了吧?这还不够?” 这个口子绝不能开,否则后续那些失势的“合作伙伴”都会把他当成提款机。 该给的分红,他可是一分都没少过。 “先见见再说吧,拉脱维斯执掌第二总局这么多年,不可能全无后手。如果他的底牌仅仅是指望我们发善心,那他也就不值得我们再投入了。” 秦远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芒,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采取更彻底的手段来永绝后患。 一路无话,车辆很快驶入莫斯科市中心,绕过庄严肃穆的卢比扬卡广场,拐进一条不起眼的隐秘街道,停在一家看似普通的酒吧门前。 在一位面无表情的克格勃引导下,秦远走进昏暗安静的酒吧,一眼就看到了独自坐在角落饮酒的拉脱维斯。 此时的拉脱维斯,与数月前在圣彼得堡那个气度沉稳、目光如鹰隼的局长判若两人。 他满脸沧桑,头发几乎全白,仿佛在短短时间内老了十岁,只剩下一个被权力抛弃后的空壳。 听到脚步声,拉脱维斯缓缓转过身,挤出一个疲惫的笑容:“秦,你来了。” “拉脱维斯局长,您怎么……”秦远脸上瞬间换上关切的神情,快步上前。 拉脱维斯将杯中残存的伏特加一饮而尽,用力握住秦远的手,仿佛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他是最后一位被处理的局长,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是叶氏向他背后“俱乐部”示好的信号。 现在才明白,那不过是钝刀子割肉。 在叶氏持续的打击和孤立下,他不仅失去了所有权力,连昔日的关系网也迅速冰封。 就连他一度倚仗的“俱乐部”,也为了切割风险,将他视为弃子。 他过去权力巨大,但问题也同样深重。 一旦落入叶氏手中,势必牵连出一大串人。 所以,现在有很多人,都希望他尽快“消失”。 否则,等待他的很可能就是一场“被自杀”。 走投无路之下,他只能求到这位曾经被他视作棋子、甚至蝼蚁的中国商人面前。 “秦,我知道你现在很忙。远东酒店的事情我听说了,当初选择你,是我们……是我做过最成功的投资。” 拉脱维斯试图套近乎,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听说兴业、富国和摩根组成了银团,投资了你们的远东国际银行?” “是。”秦远点点头,这已是莫斯科金融圈人尽皆知的大事。 “老弟,你要小心啊!”拉脱维斯用力捏了捏秦远的手,压低声音,“西方人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拿的!我收到风声,已经有不少人盯上你这块肥肉了!” “哦?”秦远不置可否,自然不会轻易被这话唬住,“拉脱维斯局长,我在苏联一向安分守己,奉公守法,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何况,你们……不是还在吗?” 他刻意强调了“你们”二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