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母亲被困住了,她带着强烈的恨意割腕自杀,死在自己面前。 母亲临死的时候不是说,不要像他父亲一样,放过别人…… 商扶砚脸色发白,他手颤抖着摸妻子,他好像……确实越来越像他父亲了。 像他的病态、极端、偏执。 可是爱,不就是偏执、病态、占有吗? 他错了吗? 他分不清了。 商扶砚痛苦的流下眼泪。 他慌乱的掏出手机,打给段长庚。 他需要别人告诉他,爱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他留下了妻子,却还是痛苦呢? 可惜妻子睡的太熟,他不能叫醒她。 很快,电话接通了。 “扶砚!你妻子跑了吗?我跟你说,你爷爷去找她了,要给她钱让她离开你!这次她没收,肯定是嫌弃钱少!我跟你说这可是我花了巨款拜托的私家侦探查到的!要不是为了你的幸福,哥们我可不会花这么多!” 商扶砚再次听到,心里还是一颤。 他紧紧盯着熟睡的妻子,攥紧手机的手指骨节咔咔作响。 “扶砚!你怎么不说话?你说句话呀?你在那边吃脆骨吗?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哪儿家的?” “段长庚,”商扶砚声音哑的厉害,“你说爱是什么?” “爱?”电话那头的段长庚忽然停止了咋咋呼呼,他似乎点了根烟,“爱这东西,太虚无缥缈。哥们我只做,不谈。” “我就不该问你。” 商扶砚作势要挂了电话,段长庚“诶”了一声,喊住他,“你先别挂,我还没说完呢。” “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我爸告诉我的。你也知道,我爸天天换女人,我也想相信爱情,可基因嘛,总会对我有影响的……” “你说的,我不想听。” “唉,”段长庚叹了口气,“上一年我去沉愿寺拜了佛,大师说了,我注定后半辈子会孤独一生。” “挺准的,拜佛有用吗?”商扶砚突然问。 段长庚一口气哽住,“不是,你不该担心你兄弟我吗?有用吧,最起码我现在也没找到合适的……” “咔”电话挂了。 商扶砚心里念道“沉愿寺”,真的有用吗?能解开他的疑惑吗? 他到底该怎么去爱她? 商扶砚吻了吻她的手腕,轻声说:“我不会像我父亲一样的,我也不会让你像我母亲一样,因为痛苦而自杀。” “我忍受不了你不快乐。” “我也不想剥夺你的自由。” 商扶砚眼泪滴到她的手腕上,是干净的一滴清泪,不是他记忆里红的血液。 “我很迷茫,或许我亲自去拜一拜佛,佛能告诉我答案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