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听说,流知渝大病了一场。 流明堂仿若不知晓一般,忙着筹备流安的婚事。 “今日媒人来,说九日后就是良辰吉日!”流明堂开怀大笑,“这段时间,你就等着出嫁吧。” 流安也笑起来,“是,父亲。” . 陈唯先急得焦头烂额。 “左相难道与右相是同伙?” 陈亭序偏了偏头,“为何?” “我近日针对右相查找证据,左相在上朝时,总是与我句句针对。” “那不妨把他也查查?”陈亭序苍白的脸露出一丝讥讽,“反正当今陛下也是最信你了。” 陈唯先叹了口气,“你还是在怨?” “怨有用吗?”陈亭序冷嗤,“再怨不也是他坐高位?” “亭序……” “你放心,我也活不了几年。” 陈唯先心痛的看着他,陈亭序半耷拉着眼皮,“这就是命,不是吗?” . “我才不信命!” 桌子上的东西哗啦啦碎了一地,林沁宁气愤道:“上辈子我得不到他,这辈子我就不信得不到!” 婢女瑟瑟发抖:“小姐!” “谁又惹我女儿生气了?” 左相摸着胡子从门口走进来,使了个眼神,婢女知趣的退下。 林沁宁委屈,“爹……你到底有没有给陈亭序的父亲使绊子啊?” “这叫什么话?你说的爹什么时候没做过?” “那为什么陈亭序还是被那么多人追捧呢?他不掉下来,女儿怎么得到他?”林沁宁气的跺了跺脚。 左相摸了摸胡子,笑道:“别急嘛,等他先与右相斗一斗,等爹坐收渔翁之利,再好好对付他。” 林沁宁还是不开心。 左相又说:“爹迟早把陈亭序给你扔床上。” “谢谢爹!” 林沁宁红着脸高兴了。 . 深夜,流安的窗子发出异响,她慢慢走过去。 有道黑色的人影立在窗前。 她听到一道病弱的咳嗽声。 流安连忙打开窗,就瞧见站在月色下脸色苍白,却俊美至极的男子。 他问:“流安小姐可如愿了?” 流安低眉顺眼地说:“一半。” “那另一半呢?” “我要他死。” 第(3/3)页